听到柳清研说话的这一刻——
林萧心惊不已！
他知道，
柳清研是认真了！
刚刚的他，的确没想到这一次简单的对练竟然会这么认真。
而且自己那只手，这一次已经被柳清研给废掉了。
哪怕后续可以完整如初，但这次手部传来的专心疼痛，让他浑身上下，刺激着肾上腺激素，不断的分泌之中。
林萧一边放任吸收源能练武室为数不多的源能补充，一边调动体内的源能，不断跟柳清研周旋。
他还在坚持。
结果……
并非爆种。
而是继续被揍了一顿，并且依然没有碰到柳清研的身体，他们之间的差距，非常之大，大到根本碰不到柳清研。
他……完败了！
这一次，柳清研来到了他的面前，依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林萧躺在地上，胸腔呼哧呼哧，上下起伏。
这次的他，无话可说。
而且更严重的事，这个时候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浑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是柳清研在他身上留下的。
刚开始，他难以承受，但破溃的地方多了，也就麻木了。
其实这些伤都不算什么，因为凭借灯塔发给源能武者的修复液，只要不是大脑、重要内脏发生破损，就那点皮外伤，以及骨头上面的伤势，基本上随时可以复原。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源能，依然没法在柳清研身上站到任何便宜，甚至没法接触到对方，这就是最大的差距。
实力差距，如同巨大的鸿沟一样，难以逾越。
林萧已经力竭到没法说话。只能用汗水浸润下模糊的眼睛，看着高高站在身旁的柳清研。
“这——才是面对污染时，我们的状态，这也是曾经月如父亲牺牲自己时候，周震的状态，你……可懂？”
柳清研叹了一声，随后询问一句。
她没再动手。
因为她也知道，
这个时候的林萧，的确是没有半点力气了。
刚刚的林萧有力气，可以通过刺激，让他爆发一下。
但这个时候，再怎么刺激，也没用了。
柳清研自然也不知道，在生死危机的时刻，林萧会‘感染化’，或许那种状态，可以坚持更久的时间，也或许那个时候，一切变数都处于未定状态。
但大概率情况下，他难以逾越境界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