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戌嫚这问题，方士有些茫然。
愣了一瞬才僵硬摇头：“不……不知道啊。”
因为经常被硝烟呛，所以嗓子受损，此时他说话声音沙哑得跟有砂子磨着一般，特别难听。
即便是站在比较远的阴嫚和戌嫚听了都忍不住捂耳朵。
戌嫚却浑然不觉，依旧淡定的问：“那你们那些丹药是如何炼成的？如何变成圆形的？”
“这……咳咳咳……”
方士不安的瞄眼旁边的始皇，有点不敢说。
当然，咳嗽也是认真的。
而且偷瞄嬴政的眼神也很隐讳，但却让戌嫚和祖龙看个正着。
对此父女俩都不以为意。
到是那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特别难受，嬴政都忍不住微微蹙眉。
戌嫚与父皇对视一眼，追问：“你们不会是把东西熬成膏状，然后用手搓的吧？”
“噗……咳咳咳……”
显然戌嫚猜对了，而且对方很可能搓的时候都没洗手。
嬴政听到这个，差点一脚踢出去。
好在想到自家几个娇娇软软的闺女在场，祖龙硬生生将这种冲动忍住了。
不要说祖龙差点踢人了，就连戌嫚都没忍住，就想松开父皇的手冲过去给对方两脚。
好在祖龙感受到，及时把她拉住，并对她微不可察的摇摇头。
新年宫宴那次就算了，那时他在高台上坐着也没准备拦。
可现在，华章已是公主之躯，不适合做这种有毁形象之事。
心里充满怒火的戌嫚被祖龙那道关切的眼神治愈了，她轻哼一声，低骂了句：“一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