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孙子急眼了，纷纷道，“奶奶，您之前不是告诉我们，要我们多读书才有出息吗，奶奶，我们想去读书。”
“奶奶，我上次考试全班第三名，老师还夸奖了我。”
“奶奶，我想读书，我想考大学，我想走出这个石头村，呜呜，奶奶，我不要在家务农，我不想当泥腿子，我也不想跟我爸一样做一辈子的石头工，我想去城里当工人，我想做大官，奶奶，你就让我去读书吧。”
“奶奶，我已经高二，下学期就高三，明年就高考，奶奶，您不是天天期盼我能考上大学吗，您让我再读一年，我一定考个大学回来，让您老在村里走到哪儿都风风光光的。”
……
姚婆子板着脸，仿佛没听到几个孙子的祈求般，她说，“明日起，你们早上五点起来，跟老三媳妇去地里干活，我会去地头监督你们，谁要是敢偷懒不干活，我就拿扁担揍谁。”
姚婆子举起扁担，用力挥了挥，狠戾的目光还在几个孙子的脸上转了一圈，吓得姚建明几个怂包啥也不敢说了。
姚玉霞不甘心辍学，她道，“奶奶，你怎么了，你忘了吗，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是你最喜欢的孙子啊，你怎么能让他们辍学回家种地？”
“奶奶，你告诉我们，是不是谁在你耳边说啥了，还是有人威胁你什么了？”她意有所指。
“玉霞，你什么意思？”姚建明满脸震惊，“你是说，有人威胁奶奶要虐待我们？”
玉霞抿了抿嘴，“二哥，我只是猜测，奶奶以前最喜欢我们了，可自从二叔一家人回来后，奶奶就突然变了。”
姚元芳也道，“奶奶之前疯了，连人都认不出来，连大小便都不知道，二伯一家人回来后，奶奶的病就好了，认识我们，还知道大小便，就是……就是比之前还疯。”
之前，奶奶打人，不会拿扁担，只会揪着她们头发打嘴巴子，现在，扁担几乎不离手。
姚建明几人也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