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道显回答。
袁华就先开口说道：“或许吧，至少我们这个等级是需要病毒共生的，否则没有办法细致的操控病毒。”
在见识过李道显的作品之后，袁华就已经在思考复刻的事情了，正好凯瑟琳问起，他就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很难，李道显的共生病毒明显是经过了几轮变异的，再加上处理过程又复杂，我感觉我们这个等级想要复刻的可能性很低，或许需要高阶巫师才有把握。”
其实李道显也不确定复刻需要的条件。
因为他也没有见过其他病毒共生者的状态，所以不确定其他人对于病毒的掌控程度。
在启示树这个作品中，对于病毒的操控是重中之重，进化、隔离、投喂、模拟、记录，整个都需要病毒的参与。
李道显想了想，说道：“基本上就像是袁华说的，想要复刻有一定要求，尤其是针对病毒的掌控。理论上复刻是有可能的，毕竟过程就是这样，只要能够满足这些条件，达成差不多方式还是可以的吧。”
阿尔法拉克出神地看着启示树，问道：“我可以试试效果吗？”
“当然。”李道显自然不会拒绝。
阿尔法拉克划开手掌，贴合树木，启示树在吮吸了血液之后，甚至分化出一部分病毒，治愈阿尔法拉克的伤口。
阿尔法拉克有微微一愣，略微有些惊讶。
此前导师介绍时就说过，进化者病毒会具有治愈效果，只是没想到启示树竟然能自发地辅助愈合。
这是李道显控制的，还是启示树自发的行为？如果是前者，说明李道显对病毒的掌控程度非常细腻彻底，如果是后者，启示树似乎相比毒剂时候的病毒，进化的更主动了一些……
阿尔法拉克思考着，与此同时，启示树吸收了阿尔法拉克的血液，内部开始运作。
在启示树的枝头，很快出现了两枚果实和一枚树叶。
怎么和袁华那时候不一样。
袁华貌似是三个果实……这个叶子又是什么？
怀着疑问，阿尔法拉克触碰了叶子，一道信息流入……
“畸变形态”！
阿尔法拉克读到了叶子上的信息，同时猜测，或许是和自己的变形有关，畸变或许是对自己不同生物变形形态的强化。
他将目光看向枝头的另外两颗果实。
一颗是深紫色如同融化蜡油一般的果实，在触碰之后，阿尔法拉克得到了它的名字，叫做“滋养腐生”。
另一棵是干瘪地果实，皱皱巴巴，只有正常果实的一半大小，阿尔法拉克同样通过触碰得知了它的名字：“覆敛枯萎”。
阿尔法拉克思考片刻，沉声说道：“原本我不打算选择任何果实，以防无用的冗余的‘律’污染自己，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注意，因为这个果实和我的想法是如此的一致，我有些理解为什么袁华也会做出选择了，因为，没有人会拒绝。”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摘下了“滋养腐生”，另外的树叶和果实也在瞬间凋敝，被病毒树枝吸收。
吞服了果实，阿尔法拉克闭上眼睛。
见此情景，凯瑟琳问道：“我也可以试试。”
李道显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
相同的操作，启示树的树枝上，同样结出了两枚果实，一枚树叶。
树叶是血肉强化。
一枚果实是极薄的圆形，名叫“片面认知”。
另一个果实是一大团表面蠕动的肉瘤，名字叫做“万物的供奉”。
在触碰它们，并且得知了蕴含的信息之后，凯瑟琳不由地看向李道显。
“原来如此，难怪大家都会选择，真是……可怕的作品，的确，没有人会拒绝。”
凯瑟琳在沉吟了片刻之后，选择了——“万物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