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哪家？”
时漾刚要开口，傅景川已经看向林珊珊：“珊珊说。”
时漾：“……”
林珊珊：“……”
她和时漾的对口供也没细到说哪家店啊，而且她们连对口供的时间都没有傅景川就找过来了。
林珊珊干笑了两声：“我就只是路过，刚好看到漾漾就叫住她了，又不是要买奶粉，哪里注意到店名叫什么。”
傅景川点点头：“确实。”
又问她：“哪条路林小姐总还能记得吧？”
林珊珊：“……”
她看了眼时漾，一时间也语塞了。
时漾不得不接过话：“新飞路那边，就上次我们去机场送薄宴识和干妈回来路过的那家奶粉店，我觉得她家的东西还不错，就买了很多，都让人送回家里了。”
时漾说完还特地给傅景川看了她下的闪送单子：“你门口有监控，你应该能看到他把东西送过去的。”
傅景川却直接点出了她的意图：“你去找林晚初？”
时漾：“……”
傅景川又补充道：“那家奶粉店和别的奶粉店的唯一区别是，你在那里遇见过林晚初。”
时漾：“……”
林珊珊已经忍不住好奇看向两人：“林晚初是谁啊？”
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刚才在凌振东那的时候她记得时漾就是找的这个人。
“一个客户的妻子。”傅景川说。
时漾也看向她：“回头我再和你细说。”
林珊珊点点头，看已经走到车前，就摁开了车锁，转头和两人道别：“那我先回去了。回见。”
时漾点点头：“好，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发个信息。”
林珊珊比了个“OK”的手势，又看向傅景川笑着道：“傅总，您这敏锐度，这审讯的架势，十个漾漾也扛不住啊。”
“谢谢提醒，我会反思。”傅景川说，替她拉开了车门，“今天麻烦了。”
“没事，我帮的是我姐妹。”林珊珊笑着道，又潇洒冲两人挥了挥手，这才开车离去。
时漾和傅景川也一块上了车。
“你不用找她。”系好安全带的时候，傅景川转头看向时漾，“她现在建筑设计院，已经改名秦知凡。”
时漾：“……”
傅景川依然看着她：“你今天过来，就是想找你们老师打听林晚初情况的吧。”
时漾点点头：“嗯，我看她消失的方向是建筑设计院附近，想到她也是设计师，就想过来打探一下。”
傅景川：“打探到了吗？”
时漾点点头：“嗯。”
话音刚落，手机便进了微信通知。
时漾低头看了眼，是严曜发过来的：“我和秦知凡约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饭，你一起过来吧，我给你们引荐。”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正垂着眼，看着她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