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雪妍，连个招待会都弄的这么隆重。”
秦瑶端着一杯浅粉色的饮品，目光扫过全场。
她的出现，也吸引到了不少人前来搭讪，所要名片，不过都被秦瑶一一拒绝。
“嗯，雪妍毕竟是国内一线护肤品，这次新品发布，又是他们今年的主打，重视也很正常。”
王雅站在她身旁，端着一杯香槟，目光却在宴会厅内不动声色地扫视着。
她注意到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眼神时不时朝她们这边瞟来，似乎在观察什么。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不简单。
“别喝太多。”王雅低声提醒，语气平静，“今晚人多眼杂，小心点。”
秦瑶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东南亚嘛，还是小心点好。”
王雅没回答，只是轻轻抿了口香槟，目光落在远处一个正在和主办方交谈的中年男人身上。
那人穿着考究，但眉宇间带着一股阴沉之气，让她觉得很奇怪。
就在这时，助理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姐，有人托主办方送来一份礼物，说是给您和秦小姐的。”
“礼物？”王雅眉头微皱，“谁送的？”
“没说具体是谁，只说是一位老朋友。”
助理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礼盒，上面系着黑色丝带，看起来既低调又神秘。
秦瑶好奇地探过头：“礼物？什么东西？”
王雅接过礼盒，手指轻轻摩挲着丝带，犹豫了一下。
她总觉得这个“老朋友”的称呼有些不对劲，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直接拒绝。
“先放着吧。”她将礼盒递回给助理，“回去再说。”
助理点点头，正要收起礼盒。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两位小姐这么谨慎，真是让人意外啊。”
王雅和秦瑶同时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穿着深色西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刀锋。
“您是……”王雅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笑，目光却锁定在王雅身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雪妍集团的代表，赵明汉，听说两位小姐来孟缅拍广告，我特意过来打个招呼。”
“雪妍集团的代表？”王雅愣了一下，随即微笑道，“赵先生亲自过来，真是让我们有点受宠若惊。”
赵明汉笑了笑，端起手里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目光在王雅和秦瑶之间来回游移：
“王雅小姐是这次广告的主角，我作为雪妍的代表，自然得来表示一下诚意。”
“毕竟，这次的合作对我们集团来说意义重大。”
“能邀请到王雅小姐来担任我们这次新品的发言人，对于我们集团而言，也是蓬荜生辉。”
王雅闻言，脸上保持着笑意：“赵先生客气了，不过我听说雪妍的代表一般都是公关部负责，今天您亲自出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她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也很清楚雪妍集团的分量。
过于热情，也是一种不对劲的体现。
她从小生活，没有秦瑶那么简单。
几乎是在察言观色中长大，体验了太多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