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热闹持续了很久。
许柔假装去上厕所，偷偷看了眼对面的化妆间，郁禾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收回目光，看到方才拍摄的片场还有人。
正是她遍寻不着的郁禾。
她身边还站着众人的焦点，顾宴生。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神态自然亲密，像是多年好友般不见生涩和尴尬。
许柔忍不住在心里琢磨起来，这两人什么时候如此熟稔了？
她去洗了个手回来，郁禾跟顾宴生已经不见踪影了。
在化妆间门口，她看到陈冽鬼鬼祟祟在东张西望。
她也没发出声音，悄悄靠过去。
陈冽正准备啥收回目光，冷不丁跟许柔撞上，他被吓了一跳，夸张地拍着胸口。
他小声道，“你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
许柔越过他，进了化妆间。
陈冽紧随其后，也跟着走进来，“你就不好奇我在看什么吗？”
不好奇吗？
当然也是好奇的。
许柔没吭声，装作毫不在意。
陈冽自己就没能忍住，他围了过来，“你不是一直跟郁禾作对吗……”
许柔忙道，“你可别瞎说，我哪有跟她作对？”
陈冽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是我说错了。不过，我刚刚听到，顾宴生有个什么代言要给郁禾，你也知道，顾氏品牌在国内影响力很大，如果真让郁禾拿下顾氏代言，那你只怕很快就会被她踩在脚下了。”
被郁禾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