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公式
彻底杀死鱼群？
杰夫的话，让莫灵当场愣住。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杀死鱼群。”
“为什么？”
“因为只有完全的最高权限，才能杀死鱼群。”杰夫解释道：“在鱼群征服文字世界的过程中，我们已经成了鱼人语的一部分。”
他指着鱼人古籍上的一个字，说道：“这些带有权限的账号，‘群’是删除不了的，因为想要删除这些账号，就等于要删除整个文字。”
“但是现在不一样，权限已经全部在你身上了，包括‘群’，所以你可以删除任意一个账号。”
“我们的公式，有冲突，有些技能的公式是完全一样的，所以我们得在这些公式里加上别的定义权限，将它们区分开来，这样会让公式更加冗长。”
那时候，它们没有躯体，也不会运动。
“月，同时代表了时间的意思，树，也有灵魂的意思，一字多义，不同的字组合而成，也有不一样的意义。”
慢慢地，它们控制金属飞了起来，以一个特别的视角去探索这个世界。
所以，它们就一直沿用这种方法，直到出现了种族锁。
但是为什么杰夫要这么做呢？
但是鱼群的出现赋予了那些花纹意义。
为了与这个世界的生物沟通，它们制造了“肉体”，这也是一个技能。
莫灵愣了一下：“会，怎么了？”
不过，杰夫似乎真的对这些新生鱼人没有什么敌意。
“沙，干涸。”
“是的，公式太多，容量不足，所以只能用之前的公式去指代新的技能，原来的技能就会遗忘掉……”
“而且我们不能推倒重来，那会让整个鱼群重新变回原始状态。”
因为那很简单，只需要用“太阳”烧一烧，毁掉杂质之后，剩下的就是纯粹的矿物。
就这样，鱼群得到了各种奇怪的金属。
“这是技能公式？你们是这样记载技能的？”
“……”
“没错，很简单吧？”
听到这，莫灵也清楚地意识到了鱼群的困境。
听到这，莫灵瞬间明白了什么。
听到莫灵的疑问，杰夫又在指尖长出一片鳞片状的盔甲，点到了莫灵的手臂上。
杰夫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的鱼群，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破旧得无法翻新，鱼群一直在入侵其他种族，也是为了寻找打破这种局限的方法。”
杰夫的指尖又在鱼人古籍上滑了起来。
巨龙冲到现实之后，就落在了一块巨石上。
“这是公式。”杰夫认真地说道：“晒衣服的公式。”
“所以我才说，我们的底层逻辑出了问题，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所以，只要把账号全部删除，就等于杀死了鱼群？”
本来这个世界对于它们来说，就是各种场景的组合，所以用文字来组合成技能，也非常符合它们的世界观。
它们用水流触手一片一片地撬开零件，直到开出一个口中，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挪动里面的躯体。
杰夫的手指在鱼人古籍上滑动起来。
所以才会找到永生这种方式。
之前他一直以为，删除账号是最高权限自带的功能，但没想到还需要这样的前置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