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感觉到心虚的时候，就会使用这种语气词，还会伴随着——
夏油杰的眼睛闪了闪，清楚地看见她的手指缠绕在头发上，一圈又一圈地绕着。
“百合。”沉默良久后，他开口道，“等回到东京之后，我们的下一次见面——有件事情，我想对你，可以么？”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事情，现在不能吗，为什么非要下次。”
“现在不太合适。”他顿了顿，道，“我想找个合适的时机。”
等他们把事情解决，从丹麦回来后再提，会比现在就出口来的容易。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夏油杰一抬起脸，看见对面的人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夏油杰问：“怎么了？”
“恕我直言。”铃木百合抓住头发，“老师，你要是心里有话想下次再出来的话，现在就不要提啊。”
“不然，真的很像是在立fg诶。”
她的眼睛睁圆了看着他，认真地道，“你不知道fg会降低成功率吗？”
“什么成功率？”
“老师这节课绝对不会点到我的都被叫起来了，要一背一百个单词的人一都坚持不下来，自己做完这一单就回老家结婚的，都死了！”
“所以，你赶紧把话收回去，收回去。”她连忙摆摆手道，“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你再给我听啊。”
夏油杰：“……你这不也还是在立fg吗？”
不得不，时隔这么多年，她的想象力依旧还是丰富的异于常人啊。
“不过，看老师你的态度，我还真是松了口气呢。”互相调侃过一阵之后，铃木百合伸手烤着暖暖的火，看着夜空中亮起的星星，突然喟叹似的道。
“松了口气……你是指什么？”
“好多事情呢。”她把脑袋放在膝盖上，安逸地，“因为你的心情看起来不怎么好嘛。”
“我以为是因为我不想去见你的朋友们。”她把脑袋放在膝盖上，安逸地，“你生气了来着。。”
“对你生气么？”夏油杰摇了摇头，无奈地，“那不会。”
对她，他很少能生的起什么气来。非要的话，应该还是上次知道她把自己献祭了那次吧。
可是再生气又能怎么样。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现在还干脆把他们全部都忘光了，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呢。
他的目光沉沉地望着远处的群山，烟花散尽后的空上漂浮着灰白的雾气，余烬冷却掉落在地面上，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是能闻见那股若有似无的硫磺味。
“那要该怎么办呢……”
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