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牺牲上万蝼蚁，还是留下一位天资绝世的圣阶丹师，任何一位领导者内心都自有决断。
当然，司妙音这样被天道扶持起来的理想主义者自然不算在其中。
公平？所谓的公平，不过是上位之人所打造的规则，所编织的一个美梦，归根结底，是为了权势与力量的拥有者服务罢了。
一圈问完，两人并未有什么收获。只是平白无故记下了很多死法，有火烧水淹，有千刀万剐，让黄烨自己都感觉好笑。
“鬼兄弟，似乎，没拿到什么关键信息啊。”
煞血老鬼一脸沮丧，对他来说，关禁闭事小，若是冥煞圣地弟子还要接着失踪，那这可就是大事了。
黄烨勾唇，他自己做的事情，必然万无一失，除非有涅盘境之上的神识对点侦查，不然几乎没有被他人发现的可能。
“你忘了一个地方。”黄烨冷笑，“太上大长老麾下三处灵峰，六座城池，包括那些福地洞天，我们还从未去调查过。”
“这…”煞血老鬼蹙眉：“鬼兄弟啊，太上大长老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黄烨无奈扶额，这傻孩子还真是天真啊。
阴蛇老鬼这一手若只是想除贼，完全没有大动干戈的必要，真实目的还在于削弱张越良的势力。
即便张越良有替死鬼又如何，与阴蛇老鬼的这一场斗争。
本来就是弱势与强势的对峙，即便赔进去一个替罪羊，那他也剩不下几个可用之人了，那阴蛇老鬼自然也是赚的。
当然，最后的结果，黄烨自然希望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