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着曾蕊，有些唏嘘，果然是同人不同命，虽然她有些傻，但长的好看，所以能被夏新看上。
被张凡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曾蕊有些感到不舒服。
“经理，怎么了？”
“没什么，夏总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明白？哪里明白了，曾蕊一头雾水，她真的没有听明白，她有些不明白这些大人物说话都这样么，像是灯会谜题似的。
“经理，我不懂。”
听到曾蕊这么问，张凡也不急，语重心长的问道。
“你觉得夏总怎么样？”
曾蕊被张凡的问题问糊涂了，夏新怎么样？夏新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知道她经理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怕他。”
张凡有些急了，她想问的是这个么，这姑娘工作的时候挺精明的，怎么对人情世故这些这么无知，她也不想继续和她说哑谜了，说再多估计曾蕊也理解不了。
“曾蕊，你告诉我实话，这个项目你想不想为我们组抢回来。”
“经理，我当然想了，不然我现在也不会来这里。”
张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好，那我告诉你，这位夏总肯定能帮上忙，但这个忙他也不会白帮。”
一听张凡这么说，曾蕊的脸上当即露出激动。
“经理，是不是要给他送礼，是送钱么？”
见曾蕊还知道送礼，张凡有些欣慰，这姑娘还不算太傻，不过就算不是太傻，也不是太的有限。
送钱，像夏新这种人会缺她们那点钱，她话都说的够明白了，曾蕊怎么就领悟不了呢，非要她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夏总一开始和你说的那些话你听明白了么？”
“什么话——”
曾蕊的脑中不断回想着三人见面时的场景，虽然没有完全领会，但已经有些若有所感，她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张凡，想要找她确定，但一时又难以启齿。
看到曾蕊这副表情，张凡意识到她已经感受到她想说什么了，便趁热打铁，长痛不如短痛，狠心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补救，也许你单独去找夏总说说，可能比我们一起更有效果，你自己决定。”
两人对视着，但这一次张凡却主动移开了目光，可能是心中有愧。
曾蕊并不傻，只是想的太简单，此刻她哪还不明白张凡是什么意思，联想到之前夏新问她的那些话，她心里更加确定了刚才的猜测，一股强烈的愤怒油然而生，她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对谁说。
对张凡么？张凡虽然是她领导，但却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今天会来这里也是她再三央求，张凡才同意来的。
即便这样了，张凡也只是让她自己拿主意。
想到这些，曾蕊心里有些黯然，她想放弃但想到都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导致所有人被她牵连，心里的愧疚折磨着她，让她迈不开脚步。
“经理，我——”
“曾蕊，算了。走吧。”
最后关头张凡像是良心发现了一般，对曾蕊说道。
不过她不说还好，她话一说出口曾蕊本来还犹豫的决心立刻变得坚定下来，决不能辜负了领导对她的信任。
“经理，我去试试。”说完转身朝着餐厅走去。
“曾蕊——”张凡喊了一句，但曾蕊像是没有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