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可奉告！你这九头蛇别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我真的不想再夸你的演技了，你这信念感真的无敌了。”李成风冲着格兰特沃德竖起大拇指，但眼神之中的凌厉却比之前更甚，“约翰加勒特，九头蛇的一个首领，而你，则是他最忠心的狗腿子。”
李成风的这句话一出，格兰特沃德瞬间感到脊背之上竖起了汗毛，冷汗瞬间浸湿了衣领。
心底第二大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惊恐之余，更多的却是不敢相信。
“李成风探员，我知道你是尼克弗瑞局长亲自从共和国总局借调来的人才，名义上是七级探员，但实际上的权力完全可以说是仅次于局长。有了你这样高等级的卧底，你们九头蛇居然还盯上了我？”
“哦？还不说实话吗？”
李成风有些不高兴了，演技好归好，但既然都被点破了就干脆承认算了。
他时间很金贵的，听说王姐最近买新衣服了，他急着回去看……
他的意思是，他急着回去帮王姐参谋一下穿搭。
“你不会认为我说了这么多只是在诈你吧？你总是不明白，真正的骗子才是最多疑的那个。”李成风把啤酒瓶在桌上一撇，看着酒液顺着吧台流到地面上，“你曾经是个保护者，从你哥哥和父亲的手中保护了你的弟弟，但最终把弟弟推下井使其致残的人却是你。你一直隐藏的过去，不就是这样的吗？不管你演技多好，不管你如何粉饰记忆中的过去，你依旧是那个骗子，那个最终的施暴者。”
格兰特沃德听到这里，呼吸猛然一滞，刚刚还流露着冤屈与倔强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残忍。
李成风作为穿越者，知道在格兰特沃德心里，什么九头蛇？什么约翰加勒特？统统比不上被他通过潜意识改变所粉饰出形象。
童年的兄弟守护者？别太可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你知道我哥哥？我的过去明明已经被加勒特完全抹去了！”
连续的问句代表格兰特沃德的内心防线终于被破开了。
李成风暗暗一笑，破防就对了。
“我就是一个联调局探员，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与我相比，约翰加勒特自称‘千里眼’的行为简直就是笑话，他的能力就是联调局八级探员的高级权限？噗，这个笑话实在太好笑了，我绝对能再笑十年。”
随着李成风把格兰特沃德和约翰加勒特所有的底细，包括格兰特沃德喜欢年上熟女这件事，一点不剩的全都抖了出来后，格兰特沃德反而平静了下来。
“……你想让我做什么？”
“哦？你居然没有愤而自杀？这可不太九头蛇哦。”
“现在整个空中指挥部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我逃跑的机会小于等于零，但你却迟迟没有下手……所以你一定想让我做些什么。”
格兰特沃德满是无奈，打不过的情况下，一切底细还都被人摸得一清二楚，除了举手投降之外，还能如何呢？
只能洗干净脖子和屁股看看对方喜欢哪一口了。
而且他对九头蛇和加勒特可没有想象中的忠诚。
“没错，很聪明。”
“现在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