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石碑的回答更是让人感到荒谬，叶昊宇下意识的反问：“怎么杀？”
......
石碑这次又沉默了。
“呸，一问三不知！”王豪吐了口唾沫，指着石碑大声喊道：“那你为啥长了个ed灯屏的脸？”
石碑又淡淡回复了。
与时俱进
“靠，这时候又知道说话了！”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向石碑抛出疑问。
苏远尽管疑惑不断，但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走到一旁点上一支烟，准备梳理一下已经知晓的情报。
可是这时他却看见，高文一正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一只手捂住头，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小一？你怎么了？”苏远蹲下身子问道。
“苏哥......”高文一抬起毫无血色的脸，轻声说，“我好像认识刘五环......”
“你认识？！”苏远有些惊讶。
他原以为这只是石碑虚构出来的名字，没想到真有这样一个人吗？
苏远蹲了下来，
“细嗦。”
“我说我好像认识......”高文一又低下了头。
“什么意思？”苏远有些不理解：“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好像......是什么意思？”
“刘五环，是我的初中同学？”高文一有些不确定道。
“你问我？”苏远无语。
“刘五环是我的初中同学！”高文一肯定道，眉头皱成一团，似乎在努力回忆：“而且他高中也是江衍二中的，只是没和我在一个班......”
“然后呢？”
“没了。”
“没了？他是哪个班的？”
“我不知道。”高文一痛苦的摇摇头：“关于他的任何事件我都不记得了，甚至连长相我都不记得了......”
苏远的表情严肃起来：“是单纯的记性不好忘记了，还是......”
“不是！”高文一肯定的摇头：“感觉脑子里关于刘五环的记忆像是被一团迷雾给遮住了，越想越难受，如果不是猛然看见这个名字，我可能一辈子都会忘记这个人......”
苏远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按照石碑的说法，十班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叫做灵怨。
已经知道在灵怨内死去的人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且会被外界的人遗忘，并进行记忆上的屏蔽和消除。
可身处灵怨内的人是不会受到这种影响的，他们能清楚的记得一切。
可是看现在的情况，高文一似乎也被抹除了部分关于刘五环的记忆。
这个叫刘五环的学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身处灵怨里的人也被抹去关于他的记忆？
他又是怎么跟灵怨扯上关系，能成为结束一切的其中一环？
......
......
众人的问话还在继续，
“石碑，这个什么天眷，还有风中摇曳的烛光，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上天的眷顾
“眷顾？”想到班级里这两天的惨状，张阳不屑的笑笑：“上天眷顾谁了？”
石碑没有给出回应。
“有用的屁是一个都放不出来！”王豪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是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