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段空忍不住仰天大笑了好一会儿，才阴沉着脸露出一个下流至极的表情。
“那真是可惜了，你猜他为什么会在我身上花那么多钱？当然是因为我早就已经把他玩烂了啊，你想要的就是这么个破鞋？”
这就是世界之子，果然不管他和小王子如何这个世界之子对他们的恶意都不会少。
但是为什么？
蓝斯目光没有丝毫动摇。
“你说谎的时候眼珠子会稍微左右看一下，是不是没人告诉过你？”
何况他的小王子到底有多青涩，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可不是所有人都像这个段空一样是个不自爱的东西。
段空表情冷了几分，见蓝斯没上当他又冷哼一声换了个说法。
“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没有搞过，我作为他的主治医师哪里没看过没摸过？你玩的不还是我玩剩下的。”
蓝斯的表情更平静了。
“你说谎的小习惯还没学会掩藏，不用说这些来激我，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你什么意思？”
见他一次两次都不上当，段空心底从一开始被抓到现在就越发浓郁的不安感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你到底是来想干什么的？看我笑话？”
“不是。”
蓝斯站起身，“只是想来看看你这样的人被抓了之后会不会忏悔后悔，不过目前来看这些词基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每个世界的世界之子都吃尽了世界意识的红利，就像现在的段空。
被宋宁踢开之后本来应该潦倒落魄的段空转头就勾搭上了另一个富豪，并且哄得对方居然在全网曝光了段空的罪行之后还打算砸钱把人给捞出来。
这或许就是世界意识在作祟。
不过蓝斯觉得世界意识并非不可抵抗，这一点他已经多次验证了。
这一次也是。
“忏悔？”
“后悔？”
段空不再掩饰，阴鸷的眼神扭曲的表情。
“你抢了宋宁还让人把我给抓起来居然还想要我忏悔？我只后悔找的这批人手脚不够利落，不然现在就是我去医院看你。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在医院看见宋宁，你说要是没了你他会不会重新又看上我。”
他笑得猖狂，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一幕。
“不会。”
蓝斯泼了他一头冷水，“他以前只是想要治病，你这样的人他根本看不上。”
笑声戛然而止，段空瞪他。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这样的人？”
蓝斯站直在那，几秒钟没说话。
虽然没说话，但又像什么都说了。
段空呼吸渐渐急促，猛地也站起身重重捶在桌子上。
“你以为长得比我好就很牛逼了？你一个被实习医院直接开了的废物实习生，开了个破诊所就只知道治治痔疮，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能有什么真本事，我才是那个备受瞩目的新一代！”
“如果你指的学术造假剽窃成果才换来的那些名声的话。”
蓝斯说着忽然掏出手机向段空展示，“而且你说的只能治治痔疮？抱歉，我想就算我只单纯卖药应该也是你这辈子赚不到的数目。”
段空看着他手机里展示的账户余额，两眼一翻气得昏了过去。
蓝斯走到他身边看了两眼，忽然有些难以置信。
“居然连p的图都看不出来真假吗？”
那药确实受欢迎，但他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能赚到这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