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不过我签了协议的。”苏婉儿说道。
“就是说，就算你有客户，也不能拉到我们公司来？”我问道。
“差不多吧，挖老东家的客户总不太好，况且我是秘书，我并不是专门干这个的。”苏婉儿尴尬一笑。
“这样呀？”我思量起来。
“怎么了领导？”苏婉儿笑道。
“我就是问问，万一你有大客户，对公司不是好事嘛。”我笑道。
“单子哪有那么好签的，我辞职后找我的客户是不少，但都是问我在哪工作，还有让我做他们秘书的。”苏婉儿苦笑道。
客户主动的目的当然是睡她，这一点我能明白。
外面的女人漫天要价，五万十万随便喊，而苏婉儿的工资如果一个月给两万，那么最多年底加年终奖就是三十万，而三十万对他们来说就是包年，相信这些人还是愿意的。
三十万看上去好像数字不小，但要拿这三十万可不容易，兴许还要看人脸色，我想这就是苏婉儿不愿意的原因。
“那你来做我的秘书，会不会屈才？”我问道。
“孙总说我可以拿秘书的工资，介绍客户也可以拿业务提成。”苏婉儿笑道。
“这样呀？”我似乎明白了苏美芝找苏婉儿的理由。
“我以为我的领导是个油腻大叔，没想到领导你这么年轻。”苏婉儿笑道。
“好吧。”我勉强一笑。
“领导，你是不是富二代呀？”苏婉儿好奇道。
“为什么这么问？”我惊讶道。
“你投资孙总开这家公司，表面上你是公司的老总，但幕后不是孙总在操作的嘛，你说你投了这么多钱，肯定很信任孙总吧？”苏婉儿问道。
原来我在苏婉儿眼里的人设是富二代。
这也难怪，公司的法人是我，股份写得也是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说道。
“怪不得，领导你投资这么钱，这钱是你自己的吗？还是你家里的？”苏婉儿好奇道。
“反正我现在没钱，我是穷光蛋。”我忙说道。
“领导你这话说的，你这么年轻就开这么好的车，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不差钱。”苏婉儿笑道。
见苏婉儿表情，我转头翻了翻白眼。
这个社会果然以貌取人，外在的东西就是光鲜的衣服，谁会知道浮华的背后是不是真的耀眼？
临近下班的时候，林淑芬给我发了信息，说王大海带着林淑芬的父母去她家了。
“王大海来你家了？”我问道。
“说送我爸妈来我家。”林淑芬说道。
“你们不会还要一起吃饭吧？”我问道。
“他帮我爸妈拿行李，到了我家就不肯走了！”林淑芬继续道。
见林淑芬这话，我忙离开公司。
不行，我不能让王大海威胁到我，这吊毛不能出现在林淑芬家。
来到林淑芬家小区的楼道，我把车一停，就坐上电梯上楼。
“王大海你有完没完，我们已经结束了，麻烦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好吗？”
“淑芬你怎么说话呢，你们毕竟夫妻一场，大海是犯了错，但他能悔改。”
“你们知道吗？他和我离婚就是因为那个小三怀孕了，现在小三假怀孕骗了他，他才找过来的！”
“淑芬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下跪！我们不是说好的嘛，我们去抱个孩子，我们一起养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