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弟面面相觑，眼中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他们虽然是混混，但也不傻，自然知道叶天明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存在。
众小弟见状，也不敢再犹豫，纷纷朝着那些瑟瑟发抖的陪酒女走了过去。
卡座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弥漫着恐惧和绝望。
那些陪酒女郎平日里巧笑嫣然，如同骄傲的孔雀，此刻却像被拔光了羽毛的鸟儿，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
刀疤脸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女孩，粗暴地将她按倒在地。
女孩尖叫着挣扎，却如同落在蛛网上的蝴蝶，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哟，还挺辣！”刀疤脸淫笑着，一口黄牙露了出来，他从桌上抄起一瓶洋酒，直接对着女孩的脸就浇了下去。
刺鼻的酒液顺着女孩精致的妆容流淌下来，将她精心打扮的妆容毁于一旦。
“咳咳咳……”女孩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泪水混合着酒水，在脸上冲刷出两道触目惊心的泪痕。
“叫啊！怎么不叫了？”刀疤脸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因子更加兴奋，他一把扯住女孩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你不是挺能的吗？继续叫啊！”
女孩的嘴唇颤抖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害怕，害怕激怒眼前这个恶魔，会遭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妈的，真是扫兴！”刀疤脸见她不说话，一把将她甩到地上，不耐烦地朝其他小弟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灌！让她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一群小弟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邪火，听到老大的命令，如同饿狼扑食般，朝着剩下的陪酒小妹们扑了过去。
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在奢华的包厢内交织成一片，宛如人间炼狱。
赵天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深的敬畏。
一切都是她们活该，谁让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叶天明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酒杯，目光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祇，俯瞰着众生的悲欢离合。
“汪汪汪……”
突然，一阵怪异的声音在包厢内响起，打破了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
众人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学着狗叫。
她低着头，长发凌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哈哈哈……”
“这娘们还真听话！”
“笑死我了，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
一阵哄堂大笑声响起，那些小弟指着女孩，肆无忌惮地嘲笑着。
“你们……你们……”一个陪酒小妹看不下去了，指着那些小弟怒骂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人性？”一个小弟冷笑一声，“跟你们这群夜场垃圾谈人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过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另一个小弟也跟着附和道。
“你们……”女孩被气得浑身颤抖，却无力反驳。
这一刻，她终于体会了被人嘲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