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三件灵宝吸纳的都是灵渊的力量，不知这程云铮的灵宝吸纳的是什么力量。
如果没有灵渊的力量，那就需要其他更高等级的力量，如精神力，如修为，如寿元。
超感之下，他没觉得程云铮精神消耗，也没觉得他修为有降低，那是寿元？
程云铮冷笑：“消耗？你的力量便能维持它的消耗！”
“这不可能，”楚致渊摇头：“消耗的难道是寿元？”
自己的力量并不能完全维持灵宝的消耗，它对真元很不屑，懒得吸纳。
即使吸纳，因为真元的层次低，也远远无法维持它的消耗。
程云铮冷笑道：“可笑！”
楚致渊道：“那就是寿元了，有意思，这是救命的还是要命的？”
“楚烈昭，你这是自己想美事儿呢，好啊，那便试试能不能消耗我的寿元！”
“果然被我说中了。”楚致渊摇头：“估计是你最大的秘密了。”
他说罢，飞刀再次降临射下。
“找死！”
程云铮挥剑迎击飞刀，冲向楚致渊。
他绝不接受一味的防御。
九龙罩确实需要消耗力量，而且也确实是寿元。
不过比起被人攻破防御，损失一点儿寿元也没什么。
万万没想到，这一直深藏无人知的奥妙，竟然被楚烈昭知晓。
楚烈昭为何知道？
要知道灵宝乃天下罕有之物，世间寥寥无几。
自己所知，除了问天阁奉天宫钦天监，剩下的只有各皇朝的顶尖宗门有。
楚烈昭区区九皇子，即使是十二驸马，也不可能有灵宝。
甚至见都没见过灵宝，为何知晓这秘密？
飞刀不断攻击他眉心。
刀上的强横力量不断破坏他身法，让他剑势威力大减，无法碰到楚致渊。
楚致渊负手而立，淡淡道：“就这么打下去，你会死在自己的宝物之下吗？”
程云铮一边挥剑一边冷笑：“你也忒看得起自己了！”
楚致渊道：“只有防御，剑法不成，只能挨打。”
程云铮恼怒无比。
他心中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在楚致渊跟前，自己好像笨拙无比，只能挨打却打不到他。
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
纵使能防得住，也无法消弥这股无力感。
“大哥，你先走吧。”柔美声音从车厢里传来。
程云铮一怔。
楚致渊扭头看向车厢，轻笑一声：“十三殿下好主意。”
程云铮只要硬捱着往前冲，一直冲到凤凰皇城内，自己也只能停住攻击。
总不能在朝廷跟前攻击元贞使团，就太不给凤凰朝廷脸面了。
程云铮咬咬牙：“那我去也！”
他转身便跑，纵使是飞刀连绵不绝的攻击也没能打断他的前进之势。
飞刀袭击只能减缓他速度，却不能让他停止。
楚致渊负手站在原地，飞刀却紧追着他不舍。
马车车厢被推开，两个清秀侍女下车，一个华服绝色美人在她们搀扶下袅袅下来。好
她姿色不如李妙昙，也不如萧若灵，但美艳动人，艳光四射让人不可直视。
她挺直鼻梁，大眼睛波光潋滟，顾盼生辉。
她裣衽一礼，轻笑道：“九皇子名不虚传。”
楚致渊抱一下拳：“在下先告辞。”
说罢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冉冉则去，眨眼消失在她视野之外。
这位十三公主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三皇子娶了她，真不知是福是祸。
自己打一声招呼，算是给了三皇子面子，不宜再多说，免得惹出闲话来，跟三皇子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