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耸耸肩，一脸无辜：“是不是污蔑，赵先生心里清楚。这些事要是传出去……”
赵策展人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
他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楚老大，咱们有话好好说…条件…条件可以商量……”
楚灵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赵先生，合作愉快。”
赵策展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抖着手拿起笔，开始修改合同上的条件。
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死神在敲响丧钟。
他写完后，将合同递给楚灵，声音嘶哑：“楚老大，您…您过目。”
楚灵接过合同，快速浏览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赵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楚灵将合同递给雷影，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雷影突然开口，目光锐利地盯着赵策展人，“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赵策展人脸色一僵，连忙点头哈腰：“不敢不敢……”
楚灵和雷影走出会客室，只留下赵策展人一人，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如同死灰。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低语，“这两个家伙……”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咱们走着瞧……”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从怀里掏出一个通讯器……
赵策展人怂了之后，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点头哈腰地开始制定展览的初步框架。
别说，这老小子虽然人品不咋地，但专业能力还真有两把刷子。
楚灵看着逐渐成型的展览规划，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嗯，不错不错，不愧是专业人士，这格局就是不一样。”楚灵满意地点点头，难得夸了赵策展人一句。
赵策展人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板，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楚老大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嘿嘿，为人民服务嘛！”
雷影站在一旁，看着楚灵轻松解决难题，眼中满是宠溺。
他走到楚灵身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老婆大人辛苦了。”楚灵舒服地眯起眼睛，靠在雷影身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
“还是我家雷影最好了~”
解决了策展人的问题，楚灵心情大好。
不过，高兴劲儿还没持续多久，新的难题就来了。
展览布置需要大量的物资，什么高科技投影设备、防腐材料、特殊灯光……
楚灵看着手里长长一串的物资清单，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这废土时代，物资比黄金还珍贵，上哪弄这些东西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转头看向雷影：“亲爱的……”
雷影看着楚灵手中的清单，眉头也微微皱起。
他刚想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报告！”一个通讯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