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懂了罢。”
颠倒门内，沙鲸在诉说时眼中带着一丝忌讳：
“素心斋的女人是万分碰不得的，你境界越高，染上以后的反噬越大。”
“若是染上素心斋的外门，内门弟子，被他们嫖去一些力量也就算了。”
“但那些长老，乃至主脉的圣女与斋主以后江湖上碰到，可千万要避之如蛇蝎。”
沙鲸眼中感慨道：“我们登天路武者，走到今天，哪个不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苦苦熬了数十上百年，一日都不敢懈怠。”
“而那素心斋的主脉，竟然想凭借区区一张横膈膜就吞噬我这百年修为，哪是有那么容易的事。”
“我沙鲸为了突破四转，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罪，而刚才那个三转的小丫头，只需要和四转睡一觉就能分走。”
“正是因为，武界四转武者对她们避之唯恐不及，三转的她们又看不上，导致近几代的斋主和圣女全是雏。”
……
与此同时，就在方灿被抓至素心斋的时候，柳清梦在做什么呢？
她还在镇压自己因为小柳记忆而不断翻涌的意识。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劫剑山宗主休息的卧室内，柳清梦按住自己的手，有些抑制不住心如止水的脾气。
“当然是用脑子里方灿的施法材料进行无吟唱水魔法啊。”
那化身理所当然地说着，如同白玉般的手指就想向下施法，却被自己的右手死死按住：“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喜欢方灿，看了他这么多瑟图，忍不住很正常。”
“食色性也，我都四转了又不用吃饭，现在也只剩下这个爱好了，你个哈基本也要阻止我吗？”
“我就是你，别把我当外宾，都单了这么多年了，我今天就要狠狠施法啊！”
……
柳清梦都差点要被自己的杂念气昏了。
一边忍受着对方在脑内生成的各种瑟图，一边还要压制自己的半身，脑内还要遭受对方连珠炮般的轰炸。
‘我的杂念怎么是你这种痴女！’
柳清梦在脑中质问道，却随即咧出一丝笑意：“诶，哈基本还不肯承认吗？明明还没吟唱就已经那么润了。”
“这明明是你的影响导致的。”
“我就是你！”
“……凝安喜欢他！你不要乱来！”
“那又怎么样，就当是为凝安修炼《绿意盎然》，对徒弟使用ntr吧！”
【图片已删】
“……”
“其他人可以牛你徒弟，凭什么你不行，方灿那小子还是我们一步步看着修炼过来的。”
“……”
“哼！能练到四转的，哪个精神上都有点问题，全都是自我偏执的精神病，陷入自我世界走不出来，你根本就不是担心徒弟，只是胆小而已。”
“……”
“现在我总可以施法了吧。”
“不行！！！”长久的沉默后，依旧是坚定的拒绝。
“该死的，柳清梦，你是不是很得意！简直没有人性，以后你就看着连江凝安这个苦主还有自己的化身都上位了，自己还在那扣吧。”
无视脑中不断响起的败犬咆哮，这段时间她已经可以很好的适应各种涩图的生成，对方灿的图片开始脱敏了。
此刻，她的精神状态，从最初看到图图以后会下意识起生理反应，变得平常。
‘既然这样，就由着这个败犬一样的思维在我识海里胡搞吧。’
柳清梦暂时停止了炼化的想法，由着对方以各种手段来刺激自己。
她发现自己之前的选择似乎走错了。
清心寡欲上百年的自己一不小心被方灿那小子撩起的七情六欲给慌了神，一味的斩去情绪实在太过软弱。
真正的强大是认清生活的本质，任凭这无根之爱攻心而十地不动。
这意识越是攻心，越能淬炼自己的意志，直到某一天见到方灿以后能够彻底无视，那时自己必然距离五转更近。
默默闭眼，任凭杂念在脑中不断生成方灿涩图，从方灿和自己的到方灿和别人的。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面无表情的欣赏直至最后漠然地观察，柳清梦清楚之前那个被少年撩动心弦的软糯自己已经死了。
‘现在便是方灿亲自站在我的面前一丝不挂发骚诱惑我，我也不会动摇分毫，不信就来站站看。’
观摩方灿涩图过多导致理论经验无比丰富的柳清梦于心中笃定的想道。
甚至此刻的她都已经开始期待，再见到方灿时，自己心如止水的模样。
区区方灿还想撩动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