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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降临，晚上十点，季予寒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直播，回到节目组准备的酒店里。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乔西以为他们今天要通宵呢。
“嗯，第一天，导演说先适应一下。”他一边挽着衬衣袖子，边走到乔西的身边。
看着女孩不断想遮掩起来的电脑屏幕，猜测道，“是不是我表现的不好，网上有很多骂声？”
看到女孩摇头，又道，“大家没有发现我这颗冉冉升起的演技新星？”
不怪季予寒猜测的方向这么不自信，实在是乔西的面部表情——太过沮丧。
女孩委屈的走到角落里蹲下，“宿主大大，我今天做了一件错误的事。”
“你把我卖了？”季予寒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随手滑动着鼠标，
[这个季予寒是什么人，就这演技还排第一，当观众的眼睛是瞎的吗？]
[肯定背后有金主，资本进场了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听我朋友说，他背后的金主不止一个呢，好多富婆都爱他这一款。]
[求图……]
[这么说之前的事情是真的了？他们公司不是辟谣了吗？]
[这种事，公司不辟谣，难道还承认啊？]
【黑化值+30】
“我打榜打的太慢了，你都倒数了，我怕你因为名次不够接触不到韩老先生，就……花了一点钱。”
“一点？”季予寒想都不用想，按照小经纪人对花钱的理解，至少10万块又没了。
“嗯，十五万。”女孩小声说道。
男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奇怪的是，我怕太引人注目，想着投到中位，可不知怎么的，一下就到了榜首。”
季予寒本来没将这个事放在心上，都准备洗澡去了，毕竟这个小经纪人偶尔的智商掉线是常规操作。
可听到这句话，他停下了脚步，稍加思索，又返回电脑前，没一会儿，在男人的操作下，跳出了一个全新的界面。
这是他以前为了看一下自己有哪些年龄层粉丝而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小网站，这个网站可以清楚的看到所有榜单打投明细，尤其是花了大价钱的，网名会变成七彩的，像是一种奖励。
【西西爱吃肉包，十五万】；
【季予寒是我看上的男人，三十万】。
很明显，前者是乔西。
“这个，是你的超级粉丝吗？”乔西直愣愣的开口。
“如果是刚出道那会儿，我觉得有可能，可是现在……不可能。”
他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这也是为什么上次可以抓住机会翻红。
巧合的背后都是有意为之！
“打投的时间点，就比水军发布的第一个关键词条早三秒，这就意味着，没有你的钱，他应该也准备把我投成榜首。”男人理智的分析道。
“难道是黄姐？”
乔西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告诉了他。
季予寒摇了摇头，
“不太可能是她，我现在还是公司的艺人，我被全网黑，除了增加他们的工作量，我想不到其他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