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流产。
程敏死亡。
傅诗诗腰部重创。
一夜之间，这便成了京圈最大的热门话题。
王芸苏醒的时候，傅司砚站在窗前，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地上，零零散散十几根烟头。
烟雾缭绕中，依稀可以看清楚他紧蹙的眉头。
王芸没出声，看着手腕被包扎好，又在挂着点滴。
她就知道，孩子，没了。
手不自觉的触碰腹部，心里的痛，无边无际的袭来。
眼泪，唰的就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傅诗诗到底怎么样了。
但是她知道。
她这辈子做梦都还想要个孩子的愿望，没有了。
许是她太过于悲伤，竟没忍住小声啜泣起来。
听到声音，傅司砚迅速掐灭了香烟，回过了头。
下一秒，他大步走了过来。
“你醒了？”
王芸一抬头，就看到他那双眼睛混浊不堪，面容更是憔悴和颓废。
“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王芸哽咽着摇摇头。
他另一手，从身侧伸了出来，拿着的是李妈送来的B超单，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告诉我？”
王芸凝视着他，自嘲一笑“告诉你什么？”
傅司砚眉头拧起，对于她这句话感觉到万分错愕。
“你怀了我的孩子，你说，没有告诉我的必要？”他双眼猩红，绷紧了牙关，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波动的情绪，却一无所获。
王芸红着眼睛，心痛到无法呼吸。
可她依旧倔强的笑了起来。
“告诉你，又如何，你看，这不是没了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芸的这个笑意是苦涩的，是心痛的，也是万分破碎的。
“你不应该去问问你女儿吗？”
这些日子以来。
为了报复傅诗诗。
她身上的疤痕伤口从未停止过。
她从不在乎受伤流血留疤。
可在算计的路上，她不曾想过这个意外来的孩子。
面对傅司砚的追问，她其实可以先发夺人，说她们抢了她的包，发现了B超单，一切也就推给了她们。
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从未有过的累，让她身心俱疲。
这场虐杀报复的游戏，也该停止了……
“诗诗还在抢救”
王芸没什么反应。
她没有刺到傅诗诗的脊椎位置。
但那两刀，也足够让她疼死。
“程敏……死了！”
“什么？”王芸错愕的看向傅司砚“程敏……死了？”
怎么可能？
她虽然捅了那一刀。
可那根本就不是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