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散了。
就算是没散，也不过是一些泥而已，有人救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早就没了。
郑舒这边走到那块石头，发现那块石头上什么都没有，郑舒自己踩上去很粗糙，根本就不滑。
她摇头，“这不对啊……”
“妈，你这是怎么了？”霍瑞华看了看四周，已经有人开始指指点点，他只觉得丢人。
郑舒也愣住，她骤然有些心虚，想到自己真的冤枉周寂，而且周寂刚才还下水救她。
“可是我，我……”郑舒也不敢提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水。
村里人也在嘟囔。
“村里都说郑舒和周寂可能有血缘关系什么的，我看这也不像啊，她自己掉下水了，这么多人在，她就赖周寂？”
“我看这是仇人吧，周寂都懒得搭理她，倒是他们一家人一直想凑上去跟周寂说话。”
“周寂刚才还下水救她了，一堆人帮忙才把她救上来，要不是跳水的人多，第一个救她的都差点被她给闷死。”
……
刚才第一个小伙子没经验，郑舒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抱着他，恨不得踩在他肩头上，让那小伙子呛了好几口水。
要不是后面来了几个人帮忙，这俩人都得死。
霍瑞华听着四周的议论声，他脸上很热，“妈，村里人救了你，你怎么还这样？”
他扭头对着刚才下水的人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们救了我妈了，谢谢你们。”
村里人有些嫌恶，“我们倒是不打紧，你看你妈干的事，要不是周寂把她给拉开，她还缠着人家不放手，硬把救她的人往水里按。”
郑舒面色通红，她当时没想这么多，求生让她想要把头放在水面上。
她经历那么多，现在身体泄下气一个发虚站不稳，霍瑞华连忙扶住她才没有摔在地上。
郑舒在湖里呛的时间不短，她感觉自己在阎王殿飘了一回，那股窒息感太恐怖了，她现在感觉自己脑子里都是水，呛的鼻子大脑都是疼的，而且湿答答的衣服贴在身上还很冷，冻得她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