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父。”芳芳对林春丽应道。
“你们跟着我走吧。”芳芳对季青灵几个人说道。
芳芳带着季青灵她们穿过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摆了好些工具，刀，长枪，鞭子，戏服这些。
还有几个年轻男女，在比划着动作，或者咿咿呀呀的练着嗓子。
见到芳芳，都纷纷打着招呼：“师姐好！”“大师姐好！”
可见芳芳的地位在戏班子还是很尊崇的。
“大师姐，师傅又收徒弟了？一下子收了三个，这是遇见好苗子窝窝了？”有位男子搭着话聊，想要知道季青灵她们的身份。
“不是，这是师傅让带进来做杂活的。让我看着安排的，这两天园里应该很忙，人手不够。”芳芳笑着解释。
“哎呀，师姐，这么两三个，不可能一个好苗子都没有吧？
我们一天天的排练可太累了，可惜师姐你资质不够，得不到师傅真传。
不然也不会只能做这些打杂的活了，只希望师傅能多发现几个好苗子，能分担一下我们苦楚啊？”
男子看着好像感慨排练辛苦，实则讽刺芳芳笨。
芳芳一听这话，脸上一僵，这么明显的讽刺，就算再好的脾气也很难不生气。
只见芳芳硬挤出笑容不自然的说道：
“你说得对，我资质不够。只能替师傅管理一下内院，辛苦师弟和大家了。”语气依然柔和。
“赵明，你在说什么？大师姐可是师傅最信任的人，不然师傅也不会把掌管的事交给大师姐。”
有人打抱不平的为芳芳说着话。季青灵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挖苦讽刺芳芳的人赵明。
脸上画着脸谱，不太能识辨出是什么角色。但他刚刚说话夹着嗓子，捏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