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林东快速跟柳悦悦拉开了距离，“你？是你？”
柳悦悦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李芷然。
“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芷然淡淡说道，“我天生就能感应到鬼。”
“你吹牛逼吧？”柳悦悦的眼睛翻瞪着，变成了死鱼一样的瞳孔，“我藏在她的身体里，根本没有出现，你不应该发现才对的。”
李芷然说道，“一般来说，在一个隐蔽的房间之中，被恶鬼缠上，是很难活下来的。”
“其实，上一次，在那个卧室里，并不是我们救了她，而是，你没有杀死她罢了。”
“或者说，你不能杀死她，对吗？”
柳悦悦突然不说话了，她伸出手，试图抓向了林东，李芷然又捏出了一张符，女鬼触碰到符纸的一瞬间，便像触电来一样，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李芷然甩了下符纸，“现在可以聊聊了吗？”
柳悦悦问道，“你想怎么聊？”
李芷然好奇的问，“你是如何从鬼门里跑出去的？”
柳悦悦说道，““罗刹门”组织的帮助。”
“果然呢。”李芷然瞳孔收缩，指着林东说道，“所以你故意演一出戏，就是为了他？”
“你们想杀了他，对吗？”
“其实，我们最大的目的是希望他可以帮忙，这是我主人的要求，跟我没有关系。”柳悦悦呼了口气，“她负责的项目出了很大的问题，她想要调查清楚，而这个鬼门是她最好的选择。”
“这个鬼门是你创造出来的？”
“是我没错。”柳悦悦痛苦道，“但我也不想的，如果不是被那几个混蛋杀死，我不可能创造出这个鬼门。”
李芷然搓着手，“看来你们已经掌握了创造这个鬼门的方法。”
“你什么意思？这个鬼门是我偶然间创造出来的才对。”
李芷然发出了一声冷笑，“你太天真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上身的这个人，就是你的主人，对吧？”
“你既然不确定，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金鱼小姐。”
金鱼小姐痛苦道，“目前我是问不到的，因为此时的她，只是鬼门里面的她，她被我拉进鬼门的世界了，跟其他的面具人一样，他们成为了鬼门世界的原住民，如果想要找到真正的她，必须得这个鬼门消失才行。”
李芷然笑道，“我杀了你，鬼门就会消失了。”
金鱼小姐绝望道，“可是那样的话，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我求求你别杀我，就让我见她最后一次，问明真相吧。”
李芷然沉默了，似是在斟酌。
林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调整状态后，朝着金鱼小姐问道，“那个真正的傀在哪？”
金鱼小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林东愣住了，“你不知道？”
金鱼小姐沉重道，“鬼门已经发生变化了，原本那个傀是我，但现在有一个更加完美的傀出现了。”
“明天要凌晨五点起来，只能三更了。”
“你们觉得金鱼小姐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