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你有什么看法吗？”裴祁湛静静地看着他。
宋献音挑了挑眉：“缺乏亮点，你这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都能做，不够创新，我觉得裴经理有更合适的方案。”
其他人的目光都停在裴子琅身上，裴子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对，现在我来讲讲我的想法吧。”
裴祁湛从台上下来，给裴子琅让出位置。
裴子琅昨晚又宿醉了，脸红肿得跟猪头一样，身上的西装也松松垮垮的。
裴祁湛静静伫立在旁边，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领带挺括，面容清冷。
跟走得歪歪扭扭的裴子琅一对比，不知道高了多少个维度。
“我简单说一下吧。”裴子琅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宋献音突然感觉有些丢脸，她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裴祁湛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呃……刚刚裴祁湛说得也挺好，但温氏也在争取这个项目，你那个的话没什么竞争力啊。”裴子琅敲了敲桌子。
宋献音看着他的样子眉头越来越紧，裴子琅就蠢到一些官方点的话都不会说吗？
裴子琅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刚刚宋献音是怎么跟他说来着，早知道带稿子过来的。
宋献音被他气得呼吸有些沉重，这个蠢货。
“裴经理，您之前不是说要针对年轻消费群体的吗？”宋献音咬牙切齿道。
如果她有裴家的血，哪轮得到这个蠢猪在这儿讲。
“哦哦哦。”裴子琅恍然大悟。
“对对，裴祁湛我觉得你那个对大众的吸引力太有限了，回报的周期也很长，现在的年轻人对这些都很感兴趣的。”
裴祁湛了然地点了点头，他看着宋献音：“所以宋秘书觉得我刚才那个提议忽视了中端消费者是吗？”
宋献音皱着眉看着他，他跟她说什么，现在不是裴子琅在说话吗？
宋献音转过头，发现裴子琅也在等她的回答，宋献音的脸立马黑了。
“你看我做什么，这不是你的提案吗？”
裴子琅被她一凶，心里更紧张了。
“裴经理，如果这样的话，您接下来打算怎么推进这个项目呢？”投行部长问道。
其实他也觉得针对年轻人会更好一些，只是这裴经理半天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裴子琅吞吞吐吐道：“呃……从单一的……”
宋献音的脸色越来越冷，旁边的部长尴尬地喝着水，水瓶都快见底了。
裴祁湛开口道：“宋秘书的意思是分阶段投入吗？”
宋献音不说话，他就一直看着她，裴祁湛对她笑了笑：“宋秘书有理想中的合作游戏公司吗？”
旁边的部长默默提醒他：“裴总，这个是经理的提案。”
裴祁湛看着宋献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原来她也会有这种时候吗？
他知道她的求胜欲，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想到她狼狈向他服软的样子，裴祁湛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