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山看不懂那些圈圈，但子弹供应商能看懂。
也正是因此，每隔一段时间，谢青山都要来一趟。
“为什么不给我正常的名单？”
谢青山有些不满，这样真的很影响工作效率。
子弹供应商周身有黑色雾气弥漫，触手伸了出来。
“我能看懂，这样就够了。你需要离开了，或许你需要休息一天，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
谢青山表情呆滞，直接失去意识。
在黑色雾气蔓延的瞬间，直播画面卡顿。之后的画面，直播间观众并未看到。
观众再一次开始问候梦魇。
认为牠是个废物点心。
一无是处。
干不好就滚蛋，他们有无数个计划！
梦魇到底行不行？怎么总是黑屏？
华夏网友已经拉来各大游戏厂商的策划，携金币修改器，要求他们拿出方案。
面对受众手里真金白银的要求，各大厂商蠢蠢欲动。甚至已经有厂商尝试通过文旅部门，说服天目小组。
有没有一种可能，可以将头顶的天目驯化成大型实景游戏呢？
不敢想，拿下这个订单，他们能做出多大的成绩。
这将会是全球第一款，全真实游戏！
不需要游戏仓，不需要什么3d5d技术，不需要大量的推广支出。
天目，本身就是一个巨大ip。整个蓝星都知道天目，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天目。
凌云最近在‘客服部’轮班，听到电话那头文旅部为了好评率而转告的荒诞内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这个世界终究是疯了。”
灌了一大杯咖啡，凌云拍拍自己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开始写报告。
死亡游戏。
为什么不能真的成为一场游戏呢？
既然梦魇可以做出《一团火》的逼真效果，是不是意味着，这真的可以？并不是世界疯了。
凌云眼里闪着光。
敲了五十个字，她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拨通一个电话。
“首长好！我是凌云，我有一个计划！当面说！我这就打飞的过去！”
凌云有一个计划，急需汇报！
她才不是为了逃避接电话找借口呢。
……
“谢青山不行，他无法记住我的真身。”子弹供应商摇头，捡起地上的无人机，重新充电。
红色充电灯闪烁，无人机上的摄像头缓缓转动，看向呆立着的谢青山。
“大章鱼，你把他怎么了？”
“大章鱼？”子弹供应商笑了，直接拆下无人机的核心部件，转身推开一扇门。
门后，有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姑娘。
小姑娘年纪不大，看起来形销骨立，状态很不好的样子。
看到子弹供应商，原本蔫蔫的小姑娘，立刻精神了。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