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秦走出公寓楼，一直到那种窥探感没有了。
他才朝我道：“感觉到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我摇了摇头。
他都没感觉到，我能感觉到？
我可是受过强烈生物电击，差点连魂都给电出来的存在。
能活过来，都算是命大。
现在路都走不了，听他说话，都还有点嗡嗡的杂音。
能感觉到窥探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感觉到是谁。
等到了外面的早餐店，我喝着粥。
苏秦倒是毫不客气的，小笼包、生煎、油条，还加一碗豆花，一碗牛肉面。
见我看着他，毫不客气的道：“在里面呆了半个月，出来后，感觉阴娘做的也不算好吃了，还是这种烟火气息的好吃。”
这倒也是。
在那防线里面，一切都是炫彩的，水果和食物的味道都是比较浓郁的，连感官都被放大。
我喝了口粥，看着门口打包早餐，急急忙忙走的人，连阳光中飞舞的粉尘，好像都多了几分亲切。
等苏秦吃得差不多了。
我这才道：“这公寓，是怎么租的啊？”
不可能这么巧合，我们一租就租了个灵异公寓吧？
苏秦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是姬姮把我们带过来的。问下她？”
说干就干。
给姬姮打电话，她听说问公寓，第一反应就是：“你们是不是没钱了啊？房租我交了半年的啊？”
“不用担心！”
也就是说，这公寓挺贵？
怪不得设施齐全呢！
想着我们给姬姮也添了不少麻烦了，姬少主以后可是我们最大的大腿了。
总不能因为这点还不确定的小事麻烦她。
当下道：“没有，就是想问下，你当时怎么想把我们安排在这公寓里。”
姬姮毫不迟疑：“我叔介绍的，说这公寓好，方便。”
“你前面不是还要输液吗，呆医院的话，情况太过复杂。”
“那公寓离医院近，就隔一条街，还有条小巷子，穿过来就是了。”
“那医院是我家的，公寓也是我家的，就是方便给你打针啊。”
“怎么了？住得不开心？”
姬姮还是不太理解。
我倒是有点理解了。
也就是说，这公寓就是姬家的产业。
怪不得姬氏，能让我们离开，这还不是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吗？
不过人家为了方便照顾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那窥探的东西，明显不是人，也不是监控什么的，是一个诡异的东西。
就是不知道姬姮她们有没有感觉到。
不过，至少姬姮是不知道的。
等吃完早餐，我和苏秦也没有急着回去。
我那个背包，留在了防线内，没什么东西。
苏秦跟我也差不多，脱光了，做了三次消杀，才出来的。
真的是，毛都没带出来。
消杀时，连毛都给剃光了。
借着手机导航，找到了香火街，买了些香烛纸钱，糯米桃木这些。
可惜没有坟头土和香灰。
这两样，得自己搞，买的没用。
尤其是香火！
回到公寓时，已经近中午了。
看着偏东的日头，我干脆让苏秦在小区外等等，我绕着
在外面走，比在家里宽阔一些，也不怕总会撞到。
这里离公寓楼也挺近的，但那种窥探感再也没有了。
一直到正午，太阳悬于正空，又恰好是这栋公寓楼的正上方时。
我和苏秦转身，看着这栋屹立着的大厦。
再看着苏秦手中的罗盘，就感觉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