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刘定山笑笑，却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了三秒后，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给我根烟。”
“没问题，只要你肯说，一盒烟都没问题。”曾克强抽出自己的烟，点燃，递给了刘定山。
刘定山接过烟，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缓缓地闭上了眼。
“你们应该能在我家找到一份图纸。”
“那份图纸，就是进入工商银行银库的捷径。”
“说句难听的，那天要不是那几个废物抢运钞车，让银行都被你们给围住了，我就能弄出个轰动性新闻来。”
“到时候让你们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谁给你提供的捷径？”
现在局里的人还正在搜查刘定山的家。
不过秦风认为刘定山是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的。
还有，他讲述这件事时的得意劲，都在说明这件事是真的。
“管银库的，叫刘大伟，我绑架了他女儿让他说出来的，我就知道他不敢报警。”
“嗯，我们会去核实的。”秦风点了点头。
“枪哪里来的？”曾克强问道。
“偷的，从青省牧民家里就能找到这家伙。”
“嗯，基本没什么问题了。”曾克强看向了秦风，“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那不该交代的呢？”秦风反问。
“嗯？”曾克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秦风，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猜测，除了刚才交代的，他身上至少还背着一起命案。”
“按照他所说，在青省酒店的那起案子就是他所犯的第一起，可是，第一起案子就下手毫不犹豫，一枪毙命。我认为更大可能是因为一个原因。”
“他在那之前就杀过人！”
秦风死死地盯着刘定山的双眼，语气十分地肯定。
曾克强他们的目光也全都移到了刘定山的脸上。
想要看看他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审讯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之中。
一秒。
两秒。
……
十秒过去了。
抽完那根烟，刘定山笑了。
“看你年纪轻轻的，就像是个半大孩子似的，还是挺有实力的。”
“被你抓住，不冤！”
“没错！我第一个杀的人其实就是在牢里杀的。”
“牢里杀的？”曾克强和季洁差点惊讶地站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