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惋惜,竟然忘了哪些该跟我说,哪些不该说了!
当他从悲愤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说错后,已经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
“唐世豪!你给我记住了,你虽然是有几个臭钱,但有钱并不代表就能拥有一切,有钱也不代表,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我郑重警告你,只要我想,我能让你一夜之间,一无所有……还有,我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
如果你还敢再来找我晦气,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滚……以后千万别让我见到你,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我冷冷的发出最后通牒道。
我说这一番话时,眼神凶狠无比的盯着唐世豪,吓得他浑身发抖。
“是是是是……谢谢好汉饶命!谢谢大侠饶命……我一定谨遵教诲,绝不再犯……”唐世豪瑟瑟发抖的千恩万谢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拿什么保证,你以后是真的再也不敢了?”我漫不经心问。
“呃……这个嘛?这个嘛?要不我骂我自己几声王八蛋,再发个毒誓作证?”唐世豪当即嬉皮笑脸道。
“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想骂自己几声就完了?这未免也太便宜你自己了吧?”我不怀好意笑道。
“那大爷!你想怎么办呢?你倒是给个明确的说法呀!你这样的语气,我瘆得慌啊,大佬……”唐世豪可怜兮兮道。
“自我惩罚你也不会吗?用最简单的方法,做最有效的事情!”我板着脸恶狠狠道。
可那唐世豪还是一脸懵圈,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你个傻鸟!就是自己打自己,自己扇自己耳光……”躺在地上的皮哥都看不过去了抢道。
唐世豪听后,一脸幽怨的看着他,那皮哥只好继续假装疼痛难忍,继续在地上打滚叫疼。
唐世豪只好照做。
试探性的,自己轻轻的扇自己耳光,而我在一旁看着,心里自然是极为不满意的,这动作蚊子都打不死,在敷衍谁呢?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那唐世豪也只慢慢的,加了一点点的力道扇自己。
“那两个叫登哥、皮哥的过来,你们来打!”我命令道。
那登哥、皮哥根本不敢怠慢,立马“噌”的爬了起来。
过来就直接给唐世豪,左右各赏一个大大的巴掌。
“啪——啪……”
打完之后,还一脸谄媚的看着我,我只好象征性的夸他们一句:
“嗯!做的不错!跟谁学的?”
“那当然啦!我们每次行动失败,都是这样给赎罪脱身的!”皮哥聪明道。
那唐世豪也是被打懵了,根本想不明白这两个叫登哥、皮哥的混混,为什么要自告奋勇的上来打自己,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而我却再清楚不过,现在是我控制了全场,凭着我刚才一下放倒一人的强横身手,转眼便把他们伤得没有了战斗力,
已不敢再攻上来,甚至连逃跑的力量都丧失了,所以连逃跑的想法都不敢有,生怕我追上去,
再给他们来一下,就不是眼下这么好受的了,因为他们清楚,我刚才出手可是大大的留手了。
这些小混混都是慕强的,他们想要自己少受点罪,就必须站出来,点头哈腰的聊表“忠心”,
甘愿立马转站我的立场,为我甘心做走狗,“全心”替我做事,以求得宽恕。
我眼看这唐世豪还不醒悟,心里也感觉十分不爽。
“好吧!这个家伙之前跟你们说要怎么对付我的,你们现在就怎么对待他!做得让我满意的才可以离开,否则……”我冷冷道。
说完我伸手,轻轻的一拧“啪”,那辆商务车的方向盘,登时被我轻易的拧了下来。
接着我站在了一旁,只见这群家伙纷纷爬起来,把唐世豪从车子里面拽了出来,一顿拳脚伺候。
看着唐世豪这般的结局,我也甚是满意,趁他们打得火热,便悄悄离场了……
离开时,我已一直寻思着,要如何画出梦老所给的黄符了。
只可惜想得我,都走过头了还不知不觉,竟也想不出半点眉头来。
发现自己走过了,所居住的出租楼后,立马回头,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上去……
毫无意外,经过那苏绮梦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间依旧亮着灯。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也不好打搅,只直奔自己的狗窝而去。
打开房门,又是非常浓郁的葡萄酒香味扑鼻而来,闻着这香气我竟感觉,这便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刻了。
一番洗漱后,便坐在我那破旧的小书桌旁,撕出几张黄色宣纸,倒出红墨汁,拿着毛笔,想了许久,也不敢随便动笔开画。
因为我记得十分清楚,黄符上面除了赫然用朱砂写着“敕令入梦相见”外,旁边还点缀着十分诡异的神秘符号。
而这些诡异神秘的符号,才是让我头疼的事情,纵使我记性再好也不可能记得住的。
想了许久凭着我仅剩的印象,终于都一挥而就,画出了一张自己都知道不可能有用的黄符来,
愣是不死心的我,拈起“黄符”默念:
“敕令入梦相见——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