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决明抬头盯着空中的河流：“我并没有看见什么？”
“哦，你在认真看看！”
秦决明用力瞪着河流看，他看透了河流。
他颤抖的抬起手指着：“那那…那是什么！为什么我看见一了一只巨大的眼睛！”
“那是我的眼睛。”
“什么！楚夜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秦决明握紧拳头的看着楚夜，楚夜叹了口气：“唉，和你们介绍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楚夜的身形消散，而秦决明的身体在不断的放大。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体完全撑破了那一片天地，随后他站在镜面似的湖泊上。
“这又是那！怎么会有这么多个我！”
秦决明不断的转身，周围的他跟着转身。
不远处楚夜又再次出现，楚夜每走出一步都会瞬间向着秦决明靠近一段距离。
直至楚夜将手搭在秦决明的肩上：“秦老爷子你别紧张，我只不过是把你拉入了一个维度空间罢了！”
“维度空间？你的意思是把我拉入另一个世界！”
“嗯…也可以这样子说。”楚夜转身身去，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周围的空间再次变化，这次他们出现在了宇宙之中。
秦决明低头看去：“那是！蓝星！我们在宇宙…”
秦决明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嘴。
“秦老爷子，不用捂着的，没事的，你可以呼吸的。”
秦决明松开自己手：“嗯！真的可以啊！老夫还是第一次来到宇宙呢！”
秦决明在宇宙中跳了跳，然后又游了起来。
“咳咳，秦老爷，咱先别玩了，我们到这里来是有正事的！”
秦决明的老脸也是红了，摆开架势：“咳咳，老夫知道，来吧，楚夜老夫不会因为见到了你的力量后就恐惧于你的！”
“秦老爷子，还是算了吧，我不会和你交手的。”
楚夜踏着虚空拾级而上，身上的衣服开始崩解为流淌的暗物质，每寸纤维都化作吞噬光线的玄色帝袍。
及肩短发以违背物理规律的速度生长，发梢垂落时竟带起金石相击的铮鸣。
“秦老爷子，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侧首时，眼白部分漫上鎏金质感，虹膜深处浮出三重交叠的齿轮状刻印。
身后三寸处的空气开始扭曲，七道半透明的青铜环渐次成型，最内侧的环体表面篆刻着“诸行无常”的太古铭文。
当楚夜踏上第七步，帝袍下摆已浸染出九章十二纹的天帝规制。
那圈帝环此刻完全显形，看似静止实则每息转动十二万九千六百周，恰好对应一元之数。
“吾乃时间之上，轮回之外，立天道之上——”声浪震落檐角积尘，所有尘埃悬浮在他周身三尺形成星轨状漩涡，“吾乃天帝！楚夜！”
秦决明的身体摇晃，跌坐在宇宙之中：“天…帝！你是神明！”
“不，我不是神明，神明在我的眼睛里只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秦决明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唉，老了，没想到华夏境内竟然有你这般恐怖的存在！”
“但是……”秦决明站了起来，他握紧了双拳对着楚夜。
“如果你会对华夏造成威胁！就算我在你眼前只不过是一粒沙子，我也不会放弃反抗！”
楚夜鼓掌道：“秦老爷子，我很佩服您，没想到见到了我的真身你还有反抗的想法。”
虽然，我将真身的威压调到了亿万分之一，但像秦老爷子能顶住的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