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瑞颤颤巍巍的从墙上下来，捂住肚子吐了一口血。
他眼底充血，像是愤怒到极点。
“你妈了个逼的！！知道惹怒我会有什么下场么！！等我回到江沪，迟家……就完了！”
迟笑微眯着眼，再一拳把人镶到天花板上。
还想回去，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嘴臭是真性情，你嘴贱就是秉性不行。”
她改主意了，与其让他被拘留在派出所，不如送他进IcU里躺着。
搁哪不是待呢。
更何况，这傻逼会摇人，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派出所。
“还不跟人小潘警官道歉！？”
“我他妈凭什么跟他道歉！？”
迟笑嘟着嘴摇头，“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发挥本国的优良传统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潘警官大惊失色，“快放下枪！”
面对绝对的原则，王德瑞下意识收起凶狠的表情，立正站好。
“我赌你不敢开枪！”
还是嘴硬。
但她还真没打算开枪。
迟笑放下枪。
王德瑞松了口气。
迟笑又举起枪。
王德瑞又提起一口气。
……
反复如此，小潘警官腿都软了。
“女士，一旦开枪，罪责难逃啊。”
迟笑表示认可，把子弹卸了放进小潘警官的上衣口袋里。
“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
张领队路过，看见枪下意识摸了下腰上。
枪套里空空如也。
“快把枪还给我！”他说着便往这里跑。
迟笑食指一弹，枪便稳稳落在张领队手里。
张领队脚步一转，干脆利落的消失在转角。
王德瑞：“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跟我作对！”
迟笑：“哦，打你就打你咯，哪需要什么理由。”
眼看着人逐渐逼近，王德瑞立马转身就跑，被迟笑捏住腿往地上甩打两下，人就气势不足了。
“你到底……怎么从改过室里出来的。”
“就你会摇人，难道我不会？王炎对我可是有求必应，你又算什么东西。你现在是弃子，知道么。”
王德瑞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又强行被按下，嘲笑道：“他一个商人，在政场上只能对人马首是瞻！”
迟笑不语。
是么。
也不见得。
王老爷子能让王德瑞给自己打电话，再加上他第一时间来王炎的赌场里洗钱，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关系。
地下室里那一堆黄金，他从商朝开始打工，都没有这么多。
还有……张蔷别墅里供奉的干尸……
养小鬼以谋财是商人惯用的伎俩。
但，养干尸是为了干什么？
“你跟王炎是什么关系？”
王德瑞冷笑，“五百年前是一家。”
“哦，原来是亲戚。”
王德瑞下意识否定，“我跟他没有关系。”
喝了酒的男人，脑子就是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