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琬朝感觉自己快窒息的时候，林毅终于放开了她。
重新得到空气的慕琬朝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林毅看着她因为亲吻而呈现光泽的唇瓣，又想贴上来。
慕琬朝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
“你……你定好酒店了吗？”
话说出口，方才感觉好像这话有什么问题，慌忙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晚上住的地方有没有定好。”
林毅轻笑出声，“我还以为你胆子变大了呢。
今天不住酒店，直接回家。”
“回家？开车吗？你不是刚开车过来吗？你不累吗？”
林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吧，来的时候不是我开车。”
说完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说，我现在已经充满电了，不会累的。”
充满电？是指刚才吗？
慕琬朝的脸瞬间红温，主动将安全带系好。
林毅将她的靠背往后放了放，“如果累了就直接睡。”
天快亮的时候，车子已经进了京市。
雪花撞在挡风玻璃上碎成冰晶，林毅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中看向了正在睡着的慕琬朝。
副驾驶传来衣料摩擦的沙沙声，慕琬朝习惯了早起，慢慢睁开眼睛，身上盖着一条毛毯。
“想不想看看雪中的宫殿？”林毅瞥了一眼导航。
慕琬朝看了看窗外，竟然下雪了？想象着前世只在网络上看到的漂亮图片。
慕琬朝直起身子，眼睛亮了起来，“现在？”
“现在。”林毅转动方向盘，吉普车碾过积雪，朝着宫殿方向驶去。
天刚微微亮，这时的宫殿还没有游客。
朱红色的宫墙在雪幕中若隐若现，慕琬朝站在大殿前，仰头望着金顶上的鸱吻。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像是撒了一层细盐。
林毅站在她的身旁。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着她。
“真美。”慕琬朝轻声说，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消散。
她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作一滴水珠。
林毅看着她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伸手拂去她肩头的落雪。
“冷吗？”林毅问，将她的围巾裹得严实些，又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轻轻围在慕琬朝的脖子上。
慕琬朝转头看向林毅，见他头发上，肩膀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花。
“你知道吗？”慕琬朝轻声说，“有句话叫，‘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林毅微微一怔，随即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可是，琬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不只想与你共白头，还想与你共度每一个清晨与黄昏。”
慕琬朝愣住了，看着林毅的眼睛，他的目光深邃而专注，像是要将她的模样永远刻在心底。
“你看。”林毅指着大殿的金顶，“这些琉璃瓦经历百年风雨，依然熠熠生辉，我对你的感情也会如此，经得起时间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