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这一大早上的就埋汰我。怎么招,对我有啥意见啊。”
“哪敢啊。我们家棒梗以后还得指望他干爹照顾呢,我一个妇道人家更不敢多说话了。”
“行了行了,你们姐俩可别贫了,你赶紧去洗把脸。你也不懂,一会一大爷让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吧。”
“行。那我收拾收拾。”
郝宇杰回屋去拿洗脸盆,去接了一盆水回来。
“哎呦,这当爹的是不是得给儿子准备礼物啥的啊。我擦,易中海这老头啥都没跟我说啊。”
郝宇杰有点头大,自己也忘了去问。
洗完脸郝宇杰就跑到了易中海家。
“一大爷,咱们当爹的是不是得给儿子准备礼物啊?还有啥别的讲究没有啊?”
郝宇杰进门就嚷嚷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此时在屋里也都喜气洋洋的。听到郝宇杰这么说,一大妈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小子,说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易中海笑骂了一句。
“哪里别扭了。这不都是实话吗。”
“对对对。实话。要说这认干亲啊。以前讲究可多了。”
“要摆几桌席面,好要摆供桌,供桌上摆放祖先牌位,上香,供品都不能少。”
“然后咱们坐在供桌旁,干儿子要三拜九叩,递上生身八字,然后把名字写进族谱。但是这是改姓的写,不改姓就不用。
干爹给的礼物有衣物,鞋帽,银碗筷。然后给干儿子赐名。柱子这我就不给他改名了。棒梗那边你你们一会合计合计。”
易中海一顿介绍,郝宇杰听的直懵逼。
”不是,这么复杂啊?这也啥都没准备啊?”
“你啥啊?那是以前,并且是大户人家,你以为现在还能那么弄吗?现在一切从简,就连结婚都一切从简呢,何况认个干亲了。”
易中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郝宇杰。
“也是啊。可是从简那怎么简啊?”
“咱们是两伙并一伙。一会院子里摆三把椅子,老阎说两句话,介绍一下咱们的情况。然后见证人一人说两句祝福语,柱子给我俩磕三个头,棒梗给你磕三个头。就完事儿。之后我们吃我们的,你们吃你们的。”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还能有多复杂?”
“礼物呢?”
“没有啊。包个红包就得了。”
“包多少?”
“红包不就是随心吗?想包多少就多少。”
“那你包多少?”
“一百。”
“一大爷,你这也太大方了吧。你包那么多,我要是包少了多难看。”
“包红包谁能看到。”
“那事后大家也知道啊。”
“那你也包一百呗。”
“你现在是七级工,一个月赚八十多呢吧?”
“我家两口人,你还副科长呢,一个月五六十呢吧,你可就一个人。”
“瞎说,我这不是还有京茹呢吗。”
“京茹不是她家拿钱吗?咋地,还要你负担着?”
“哦,那没有。”
“那不就得了。都当爹了,跟自己儿子还计较多了少了的吗?”
“不计较。”
郝宇杰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