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一旁看戏的苏凌峰开口道:“好啊!这真是一场好戏,真让我大开眼界啊!锦衣卫、麒麟卫,给我上,抓住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张宝峰闻听此言,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脸不屑的说:“小子,你以为你是谁?锦衣卫和麒麟卫可都是皇帝的亲信,他们怎么可能会听从你的调遣?”
话音刚落,只见武震率领着锦衣卫,暗处的南宫煜带着大批麒麟卫将张宝峰张宝宗父子及其家丁团团围住,气氛瞬间凝固,宛如寒霜降临。南宫煜一身锦衣华服,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看向张宝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当今圣上的御前侍卫,你现在可以好好的猜猜,你眼前的这位是谁!”
张宝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向苏凌峰:“你……你难道是……”
武震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蠢货,这天下除了天子以外,还有谁能随时随地的调动锦衣卫和麒麟卫,你眼前的这位,正是当今圣上。”
张宝峰听到武震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扑通”一声,张宝峰直直地跪在了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带着极度的慌乱:“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小的罪该万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
张宝宗此时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裤裆处一片湿迹,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语无伦次地求饶:“陛下,都是小的鬼迷心窍,小的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呐!”
苏凌峰死死的盯着张宝峰张宝宗父子俩,青筋暴起,怒斥道:“好你个张宝峰,你们张家在杭州富甲一方,朕原本以为你们能够安分守己,为百姓谋福祉,做个良善之家。未曾想,你们竟如此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恶事,简直是目无王法,肆意践踏我大夏律法,简直是岂有此理!”
张宝峰父子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每一次碰撞都似乎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恐惧与绝望。张宝峰的额头已经渗出血丝,混合着泥土与汗水,显得格外凄惨。他不断地重复着:“陛下饶命,小的愿倾尽家财,只求陛下开恩!”
苏凌峰冷笑道:“萧凌霜姑娘虽然曾经在胭脂阁那种风月场所靠卖艺为生,但她性格刚烈,自尊自爱,从不向权贵低头,更不曾失身于任何一人。她以琴艺谋生,清清白白,客人送给她的昂贵礼物,她从未接纳过,她只不过是想靠着卖艺谋条生路。你们张家父子,却如此欺辱于她,简直是猪狗不如!”
张宝宗闻听此言,大声争辩道:“这萧凌霜不过是个青楼的风尘女子,就算她卖艺不卖身,那又如何?在青楼那种地方,能有几个干净的?陛下,您莫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她在那里,本就该供人玩乐,我不过是做了大家都想做的事罢了!”
苏凌峰闻言,冷笑道:“看来张公子还不知道吧,朕已经为萧凌霜姑娘赎身了,现在她是朕的萧贵妃,朕的妃子,岂容你这等宵小之辈侮辱?”
张宝宗听闻,脸上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紧接着竟放肆地大笑起来:“陛下,您莫不是糊涂了?一个青楼女子,怎配成为贵妃?”
苏凌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喝道:“放肆!你这狂徒,竟敢如此顶撞朕。萧贵妃冰清玉洁,朕看重的是她的才情与品性,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张宝宗却不知死活,继续挑衅道:“陛下,您贵为天子,却被这女子迷惑,她不过是略施手段,您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