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实在想要的很了,也顾不得平日里维系的端庄形象,口中只急急隐隐地呼道:“小齐,我,我……”
来回叫了几次,那“不行了”三字,始终难以启齿。
杨齐经验老道,早知最后决战已到,即将苏卉岚摆弄着对着落地窗下的米色沙发这儿,让她背对自己跪坐着。
这一场好风月,怎见得?今有《高阳台·春闺夜》为证:
暗月低云,室暖氤氲,坐垫诚对帘外。落地窗前,红帐暗度芳涎。酥俏粉汗鲛绡皱,更那堪、雀跃莺怜。蹙远黛,鬓乱结横,醉枕郎肩。
当年邂逅华海路,稍作盘桓意,与说贾缘。三年情渡,阴阳不问霜天。今宵剩把窗对,恐日后、犹未晴天。最销魂,罗带凌乱,玉暖翩翩。
大约月落西天时,二人堪堪止息。
屋里暖气充足,就赤条条胡乱搅缠在红盛盛毛毯上,你戳我一下鼻子,我掐你一下腰子。
这个幽幽道:“冤家!说了快散架了!叫你停,你也不停!”
那个讪讪答:“要怪只怪你这大宝贝太让人痴了!”
“咯咯咯咯~”,这个一阵娇笑,娇喘一阵,潮红渐退,身子还是软塌塌的。
“嘿嘿嘿嘿~”,那个淫淫一荡,努嘴一吻,又来精神,手脚依旧跃跃欲试。
苏卉岚终于喘匀了气,起身趴在杨齐身上,说道:“你也太急,我都忘了问你是否介意我(不是处子)……”
杨齐左手垫下,绕到她身前,捏了捏,回道:“在你之前,惜颜美樱姐也都是离异,我都不在乎。所以,岚姐姐你以后再不许有这顾虑哦!”
说着,盈盈一亲。
说起那俩,苏卉岚就醋醋问道:“那姐姐我,跟那俩比起来,孰优孰劣?”
杨齐想都没想,说:“当然是你啦!”
这话,他每跟一个,都会这么说。
苏卉岚又不是小白兔,她情知,但也不说破,只嘻嘻笑着。
女人,多有这种矛盾:爱听好听的话,对明明谎话假事,却假装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明明他假,她就是爱听他说,“只有你最好!”
毕竟现在这一方天地,只他和她。
她就想永永远远都这样下去。
天真一说,他又是立即应是。
“呵呵……”她就笑道,“有你这话就好……”
复又坐起,与他头脚反叠不题。
当然,关于沈悦兮的动向,杨齐在这一晚侍弄苏卉岚时,也都全程分着心关注着。
好在那丫头一晚上都睡的沉沉,大约是真的放下了。
次日,杨齐早起,给苏卉岚留了张纸条,叫她起来后带叶来霜在京兆逛逛。
快到王越曦住的酒店时,想了想,还是买了份早餐。
王越曦打着哈欠开门,杨齐进来后,她就拍着嘴,仰着头,呜呜啊啊的,又一头扑进床上。
杨齐走近,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叫道:“起来,吃了再睡!”
王越曦就扭了扭屁股,表示不听。
杨齐放好包子鸡蛋在一边,重重地压了上去,给床都陷进去一个不小的“坑”。
那床本来弹性很好,但杨齐太重,吭哧吭哧愣是反应半天才回弹了三分之一。
王越曦“呀~”地一声,将杨齐拱翻在地。
杨齐就“啊呦~”叫道:“你这疯丫头,多久不见,力气倒大了不少啊!”
王越曦就翻身坐起,“咯咯~”地笑,看着地上杨齐,说:“该!谁让你打搅人家睡觉啦!”
被杨齐这么一折腾,觉是睡不成了,只好起身换衣。
杨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笑眯眯地盯着她看啊看的,忍不住的,就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