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等宾客都离开后袁文勤的院子就闹起来了,先是急急忙忙的找大夫,后面又是一阵阵的怒吼,等南墙等人和袁伯爷赶到的时候只有章氏坐在地上哭。
“公公,公公,你可得给儿媳做主,这大喜的日子夫君竟然在我的床上跟这个贱婢苟合,公公,儿媳实在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章氏在那要死要活,等袁伯爷将视线转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大儿子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他也顾不得什么大防什么礼仪赶紧走进去。
“大郎,你这是?”
“爹,我不行了,二弟害我,爹,我,看好衍哥儿,爹...”袁文勤一开口就是一片雷,他说完袁伯爷和袁文邵都往后躲了一下,袁文邵发现不对赶紧上前。
“哥哥,此话何意,我没事害你干嘛?你可别凭空诬陷。”袁文邵甚至搞不清楚情况,他害自己哥哥干什么,有什么好处,他那个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养大呢。
“你可有证据?”袁伯爷声音冷冽,他压根没管袁文邵的辩驳只是盯着自己的长子。
“今日我一进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就躺个死人,伯爵府除了二弟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害我,当然,二弟妹也算。”
袁文勤此刻非常冷静,别说什么阴谋宅斗的,能宅斗的那几个人都害不到他头上,他盯着袁伯爷,刚刚出去的那几个大夫已经查过屋里没用药物,现在就看袁伯爷愿不愿意查了。
袁伯爷也在思考,只不过他想的是要不要这次彻底的将二儿子分出去,现在文邵也有子嗣了,按说分家也没什么。
只是片刻袁伯爷就让人将宗族的几个长辈请来了,南墙看了眼袁文邵见架势不对赶紧把他拉到偏房问话,“夫君可是真的...”
袁文邵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还没有缓过来,只是听到有人质疑他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南墙当然知道他没有,原本只是想让大房绝嗣的,结果袁文勤自己想多了,果然男人的心都脏,“夫君,父亲去查的话,等宗族到了之后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咱们都落不到好。”
“今天大哥这样子要么是早就...反正肯定是恨上我们了,与其脏水泼上来我们不妨..去报官?”南墙慢慢走近袁文邵蛊惑道。
袁文邵也知道,自己孩子的好日子出现这种事情,只要袁伯爷想怎么都能将他们分出去,袁文勤明显对他们没有善意,不然也不会一出事就想到他们夫妻。
只是沉默了半天,“你可有动过手?”
“夫君在说什么?哪有弟妹去管伯哥的?”南墙非常惊讶的抬头,看见袁文邵眼里的偏执与脆弱之后差点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