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什么争?
……
“不要……不……不要。”徐刻拒绝着Alpha,被Alpha捉住手,腿靠在纪柏臣肩上,背靠在椅子上,微微仰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是旖旎吻痕。
Alpha屈膝而蹲,将徐刻捧于高位,给予他上位者的身份。现在的徐刻是上位者,更是纪柏臣的“股掌之臣”,无法翻覆。
徐刻说,他真的不行了。
Alpha没有放过他,起身将人抱起,推开了笔墨纸砚,所有东西咚咚咚的砸在地上,纪柏臣的眼中,只有徐刻,和那个外卖包装袋。
纪柏臣命令道:“拿过来。”
徐刻无比羞赧,抬起手拼命的够着外卖包装袋,纪柏臣毫无罅隙的贴着他,动作与紧张让徐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尾泛红,仰头看向纪柏臣,露出一个难过委屈的表情。
纪柏臣在欺负他。
纪柏臣餍足的笑了,他伸手,长臂越过徐刻的手将东西拿了过来,打开,放在一边,随后,塞进徐刻手中。
纪柏臣安静,沉默,没有任何的话,只是用大手捧住徐刻的后脑勺,确保对方的视线能够到位置。
纪柏臣的意思不言而喻。
徐刻盯着Alpha另一只搭在他腿上的手,金镯大小正合适,纪柏臣皮肤白皙,腕骨凸出,金镯戴在纪柏臣手上,比昂贵的百达翡丽腕表还要好看。
徐刻鬼使神差的按照纪柏臣的心思做。
接下来几天,徐刻都没有出过家门。闻邢电话打来慰问徐刻的身体,徐刻总是会很快的挂断电话。
徐琴总觉得奇怪,于是打电话给了文风。文风先是说徐刻身体不好,大概是想休息,闻邢让文风多加照顾,文风嗯了两声,但每次他们给徐刻打电话,文风都不在。
过了五天,闻邢觉得怪异,于是他又给文风打了电话,让文风去看了一下徐刻发烧怎么样了。
文风说马上去。
闻邢过了一个小时,又打了电话过去,他听见的,是新闻联播的声音,文风在看电视。闻邢冷声问:“你在哪?”
文风笑道:“刚从徐先生那回来。”
闻邢冷笑一声,“半个小时前,你在隆阳区的京城分部。”从隆阳区长虹银行的分部去徐刻家要四十分钟的路程,回酒店要五十分钟,从徐刻家回小区要半个小时。”
文风怎么可能刚从徐刻那回来。
文风的谎言被识破,闻邢看透他的遮掩,沉声问:“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文风面色微僵,故作为难道:“闻总……不是我不去……”
文风叹了口气,“是徐先生不让我去。这几天,徐先生不许任何人上门探望。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找人时刻在门口守着,防止徐先生出意外。闻总放心……这两天徐先生没有离开过出租屋。”
文风说他也打过电话,也慰问过,得不到回复,但他从闻邢这能得知徐刻是会接电话的,文风也不敢多问,只是不停地给徐刻发消息,问徐刻什么时候回海城。
消息犹如石沉大海,他没得到回复。
闻邢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徐刻虽然会接他的电话,但通话时间都不长,每次说不上两句话就挂了,声音也很奇怪,哑哑地。
闻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一直在家?”
文风嗯了一声,“我看过监控,确定小闻总在家,没有去别的地方。”
闻邢又问:“这两天,有人去拜访过他吗?”
文风:“没有,但五天前有一天监控坏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不清楚。”
闻邢狠狠的、劈头盖脸的将人呵斥一番后,怒声道:“我今晚来京城!别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