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嘛?”
“同志啊,不是我们不配合你。
你说这一个村里住着,如果我家得罪了媒婆,这家里孩子的婚事,呵呵,你懂得!”
女人有点难为的说着,他们农村就是这样,彼此之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村里的赤脚医生和媒婆,都是尽量不得罪的存在。
谁家没个病灾的,谁家还没个要说亲的娃了。
“同志,那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告诉我地址,然后我直接过去找,就不打扰那个所谓的媒婆了。”
警卫员可不想白来,最终目的是找到人,至于那个媒婆,自然有军管处管。
大娘想了想,感觉如果直接找人去,对他们家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拍了一下大腿,“那行,那我就跟你说说。
刘大丫当时被带走去哪里,其实我们都不知道。
可之后没几年,我一次出远门,去了吉省通市我妹子家省亲。
刚进村,就看到一个特眼熟的小媳妇,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我当时好奇,就走上去看了看。
结果还真是苏仙的女儿刘大丫,她还是那么瘦弱,一点儿没变啊!
你不知道啊,她看到我时的眼神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滴狠嘞!
后来问了我妹子,说是嫁到他们这里的杨家了,据说经常挨打,日子也不好过嘞!”
警卫员抓住了重点,“你是说吉省通市,杨家,对不对。哪个村能说一下么?”
“哦,我妹子家是通市八里沟的,那边一个是上河七里沟,一个是下河那边的八里沟。!
不过···同志啊,不是我打击你。他们那边的风俗跟我们这不一样,据说很彪悍的。
你们去了如果发生矛盾,全屯都会上的,你确定打的赢嘛!”
警卫员不屑的一撇嘴,却没有说什么。有些事自已知道就行,不方便跟老百姓多说。
他起身一个立正敬礼,“感谢村民的配合,我这就回去报告,告辞!”
话落,也没再理会许凤娇,大步走回刘家。
可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远处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刘老太。
她身边走来一个老汉,肩膀上扛着锄头,黑着脸往前走着。
警卫员怕部长再受刺激,干脆率先开口,讽刺的道:“苏同志,请问你打听出你女儿嫁哪里去了吗?”
刘老太一听他这语调脸色一黑,她怕自家哥哥不假,可他一个狗腿子有什么好嚣张的。
“哼,我怎么样用不着你管,你个狗腿子滚一边儿去!”
“你给老子闭嘴!”刘老憨只是嘴笨,不是真的傻。
对方是大舅哥的警卫员,哪里是他们这些老百姓惹得起的。自家婆娘简直是个二货,怎么能胡乱得罪人。
“嘿!你个老蔫巴,胆儿肥了,敢吼我了是吧!”刘老太自从嫁给他,就没受过任何委屈。
冷不丁被这男人一吼,一下就不乐意了,抬手就要扇巴掌!
“够啦!”
就在这时,苏老冷着脸从屋里走出来,瞪着这个二妹妹。“说说,问的怎么样了,我女儿到底在哪里?”
刘老太一看大哥又问,她也为难了。不是她不说,而是那个媒婆年前就病死了。
现在根本没人可以问了,她也没办法了。
“我··哥,哥你听我说啊。不是我不尽心,是那媒婆她,她死啦!
我也就没问出来,不过哥你放心,等我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告诉你行不!”
苏老失望的看着这个曾经感情最好的妹妹,心里凉的透透的。
警卫员赶忙一步上前,凑到苏老耳旁说了一些他知道的。
苏老眼前一亮,抬手一推警卫员:“上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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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们,再翻一页,怼怼怼催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