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多亏泽儿乖巧,无论发生的大小事都会告诉自己,否则今日当真会被温辰逸摆这一道。
听到这话,温辰逸心底一慌,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柔贵妃道:
“陛下,秋狩那日和季伶发生关系的人是泽儿,并非温辰逸,他就是一个捡破鞋的废物!”
“贵妃娘娘!”温辰逸心底惊慌不已,面上却不显半分,他道:“莫要胡说八道,伶儿与我两情相悦,怎会和大皇兄有……”
像是说不出肌肤之亲几个字,所以温辰逸欲言又止。
但他眼神坚定,根本不似说谎。
一时间,倒是让人无法判断温辰逸和柔贵妃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
政德帝看向季伶,吩咐道:“太医,给她把脉。”
无论孩子是谁的,总要先确定季伶是否真的有孕。
季伶脸一白,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头埋得极低,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能藏到哪里去。
几位太医小跑着走到季伶身边,“季二小……三皇子妃,请把手伸出来。”
季伶已经和温辰逸拜过高堂,按理来说的确该称之为三皇子妃。
季伶委委屈屈的伸出手,眼泪汪汪的看向温辰逸,怎么会这样?这明明是她大好的日子,怎么会弄成这样?
温辰逸向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季伶垂下眸子,已然明白了温辰逸的意思。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太医换着给季伶把脉,然后又低头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顾寒酒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的问季泱:“你妹妹当真怀孕了吗?不会被看出来吧?”
季泱道:“不会。”
“嗯?”顾寒酒有些意外,也在心底好奇起来季泱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更改一个人的脉象。
他笑着问:“药方能卖吗?”这种好东西想必想要的人不少。
季泱似笑非笑的擡眸看他,回道:“男人用这药没用。”
顾寒酒:“……”
看着季泱柔和的面庞,顾寒酒压下伸手去扯他白嫩小脸的冲动,弱弱的反驳:“我又不用。”
需要这药的人多了去了,泱泱怎能看不到其中的利润呢?
季泱收回视线,唇角擡了擡:“我又没说给你用。”
顾寒酒:“……”手挺痒的。
但是见季泱如此肯定的样子,他便知太医诊断的结果会如他们所愿。
只是不知柔贵妃手里还握着什么把柄,能不能将温辰逸一同打入地狱。
他不舍的将视线从季泱身上移开,继续陪着身边的大小姐看戏。
“陛下。”还是由太医院院首开口,他恭敬回:“臣等替三皇子妃把了脉,的确是喜脉,只是还未足月且三皇子妃又受了惊吓,所以脉象不稳。”
顿了顿,出于医者的良心,太医院院首又提醒道:“若是要保下这个孩子,三皇子妃需要卧床静养,也万万不能再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