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出事，是陆凡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先是一愣，想问清楚又看到唐浣溪坐在一边，只是跟赵月林说了句自己马上就到，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刚才也只是说说的，你去吧。”
唐浣溪美眸看了眼陆凡，随即又继续吃早餐了。
“是赵队长，她那边出了点事需要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陆凡还是如实说道。
“嗯。”
唐浣溪点点头：“拿根油条吧，你刚才都没怎么吹东西。”
依旧淡然冷漠，可是跟刚才听起来语气却是温柔了不少。
陆凡这才放心地出门，直接开车去南郊所。
一个小时后，帕萨特停在南郊所门口，陆凡车门都来不及锁就冲了进去：
“柳方怎么了？”
“不知道，在我给你打电话的半个小前就不太对劲，说恶心想吐，头还发晕，但是刚才忽然就昏死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
赵月林穿着修身的警服在前面带路，把陆凡领所里的医务室，然后陆凡就看见了柳方。
柳方此刻躺在地上，脸上发乌黑，鼻孔和眼睛流血，四肢扭曲挣扎，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